上官諸侯越聽越糊塗,問其細節:“二弟你直接其要點,不必遮遮掩掩。”
上官侯爵談笑自若道:“大哥,他們門為何敢明目張膽地對黃世良下手?那是因為他們清楚黃世良在權門的價值和用途,雖然黃世良在權門的地位不,所謂名不正言不順,黃世良即便在如何位高權重,權門不敢公諸於世的身份,就是一個棋子,若是在門和權門起衝突的時候,你王父會怎麼選擇?”
上官諸侯抿了抿嘴道:“自然是以大局為重,必要的時候勢必然舍棄這黃世良。”
上官侯爵意味深長道:“大哥所言極是,這就是臥底的宿命,即便是死在列營中,也不可能被人正身,隻能明他無能無用!咱們在南湘安插了黃世良不假,同樣那納蘭鳶岫也在咱們黑市中安插了自己的心腹,那可是納蘭鳶岫心尖尖上的人,你可知道是誰嗎?”
一到這裏,上官諸侯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二弟的可是那彌世遺孤?”
上官侯爵斜睨額勾嘴一笑,極其陰險道:“沒錯~這個彌世遺孤深入我黑市太多,知道黑市的秘密也太多,此人留不得,最重要的是,若是他不在了,那麼納蘭鳶岫就能夠感同身受王父失去強將良才的憋屈,窩火和傷心,大哥你覺得這樣可好?”
聽到這裏,上官諸侯冷哼一聲道:“二弟此招可謂妙哉,如此甚好,總而言之現在此番境遇,怎麼權門還不至於到了要跟門撕破臉的地步,但是王父那邊是必須要交差的,咱們若是多了,牽扯到了門高位,勢必麻煩接踵而至,牽一線而動全身的道理,你我都清楚。”
上官侯爵應聲附和道:“可不是嗎?大哥,到底是納蘭鳶岫勢力根深蒂固,門女修這幾年也是人才輩出枝繁葉茂,咱若是真的跟她們門一族撕破了臉,到底不好看,若是到了那般境遇,不上不下的局麵更讓王父頭疼腦熱。隻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總歸是要有個結果,也總歸是要一個法,與其得罪不起門高位,不如就柿子拿軟的捏,誰讓彌世遺孤摻上這一夥事了呢?活該這子倒黴!”
此話一出,上官諸侯大致已經明白了自己這個陰險毒辣弟弟的意思,大致是想通過此番境遇,肅清彌世遺孤這個眼中釘肉中刺,隻是這子不想自己動手,便把這件事推到了自己這邊來。
上官諸侯舉杯而上,抿茶思索,緩緩張口道:“我明白了,到了父尊那裏,我知道該怎麼話——”
上官侯爵微微一笑,舉杯而上道:“自然大哥是權門最明白的人,也知道怎麼話讓咱們王父開懷關心~”
上官諸侯心中發狠又如何?這一次博弈,自己不但沒有沾到半點便宜,還讓自己的弟弟抓住了自己的短處,並把這件事都捅到了門去,隻怕自己的一世英名已經在納蘭至尊那裏毀於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