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上官諸侯雙目驚詫,竟不知道自己弟弟再發的哪門子瘋,突然之間話鋒一轉,怎麼有的矛頭都轉到了自己身上呢?
上官諸侯臉色發青,卻還是端著性子,好言好語道:“二弟,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這從東蒼到南湘一路奔波,你是不是累著了?以至於開始起來胡話呢?若不然是哪裏不舒服?來跟跟大哥一。”
著,上官諸侯一副關心則亂的兄長模樣,一手附在上官侯爵的額頭,感受氣體溫,裝模作樣極為逼真,根本看出來任何演戲的端倪。
上官侯爵白眼而去,一手打開上官諸侯的手,冷笑一聲道:“裝什麼裝?你巴不得我生病有事,不得好死!這樣就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你的地位不是?”
此話一出,上官諸侯驚若人,一臉驚恐,轉而委屈無辜道——
“二弟!你這是怎麼了?我……我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想法啊……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想我呢?難道是大哥你做的不好……所以……所以……你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你我本是一母同袍的手足兄弟,我……怎麼會這樣做呢?”
上官侯爵不愛搭理上官諸侯,背過身去,冰冷著張臉道——
“你怎麼想,又如何做,別人不清楚,我最清楚!我承認,你上官諸侯有手段,凡是做事情滴水不漏,讓別人挑不出來任何刺來,對我這個弟弟明麵上也是關照有度,可是你心裏怎麼想的,不用我多了!”
上官諸侯藏在衣袖中的拳頭緊握,麵上卻還是裝作一副無辜手上的臉道:“侯爵——我到底……我到底在你心中,是一個怎樣的兄長呢?”
上官侯爵根本不買賬,一語中的,冷俊不禁道:“我過了,你是一個精明極致,高明有餘的人,所以我了不算,既然來門這一遭,也別浪費這樣好的機會,大哥——你敢不敢脫下離扳指,讓門至尊看一看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此言一出,上官諸侯徹底被激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對眼前的子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上官諸侯臉色一變,壓抑著自己的性子,盡可能的不去撕破自己這層皮,皮笑肉不笑道——
“胡鬧~侯爵,你這樣的話過了,咱們權門的人,怎麼可能隨便暴露自己的命格,你……你會在門一族麵前脫下這離扳指嗎?”
眼看這二子的矛盾愈演愈烈,納蘭鳶岫心如明鏡,看了半晌的好戲,是時候該謝幕了,若不然此二人若是真的鬧大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納蘭鳶岫有一票了上官侯爵一眼,心中一歎:這子,絕對要比自己想象中的難纏,看來自己是低估了這子的權謀實力了。
納蘭鳶岫登時輕咳一聲道:“上官大公子,我看你家二公子,恃寵而驕,是該別人好好管教管教,隻怕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權門除了王上,無人敢管教他任何吧?既然如此,若是大公子不嫌棄的話就把二公子留下來,讓納蘭師尊好好地教養一番如何?”
此話一出,上官諸侯方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弟弟埋伏是在這裏等著呢,剛才自己入戲太深,竟沒想到為了能夠留在南湘,上官侯爵也算是出盡奇招,無所不用其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