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轉而向秦勇行了一個抱拳禮,禮應有加道:“秦副協領,還請您念在我妹妹年少無知,口無遮攔,莫要怪罪她任何,更是當剛才她的那一番話沒有發生,花兒這廂待朵朵謝過秦副協領。”
秦勇言笑自若,自當是寬厚好人,張口道:“這是自然,花兒姑娘不用太把剛才的事情當回事,咱們都是自己人,笑笑便罷,沒人會當真。對了!剛才的錦鯉坊衣券的事情,明日我便責人在弄來兩張衣券,贈與二位姑娘——”
卻不想,花兒果斷拒絕之:“謝過秦副協領的好意,花兒和朵朵心領便是,隻是這衣券之事,我和朵朵萬萬不敢再接受——上一次事件我們已經惹怒隸協領,斷然不該再犯,單協領時常教導我們姐妹幾個人,簡樸樸素,為韌調,錦鯉坊的華衣太過貴重,招搖過市,招惹是非,我和朵朵不過是一介將士,不應該在女子的著裝上太過在意,再次謝過秦勇大哥的美意,花兒和朵朵還有要是在身,這廂別過。”
話畢,花兒扯著朵朵的胳膊,連推帶搡地向行軍營後方走去。
秦勇笑著送走了兩位姑娘,待二人走遠之際,秦勇臉上的笑容僵滯,頓時一臉陰森道:“廖瑜,你去錦鯉坊打聽一下,昨晚上可有此事發生,若是真有其事,便是要打聽清楚,這單靈遙做的褻衣款式之類的相關細節。”
廖瑜是愛裝傻,但絕不是真的傻,這方雙手拱拳,一聲“是”領命之後,閃速飛腳離去。
蔣燦這方湊了過來,關切問之:“秦協領,關於這兩個丫頭,你是怎麼看的?”
秦勇陰森一笑,緩緩張口道:“拉之攏之,用之防之,必要時刻,毀之棄之——不忠心的東西,跟了什麼主都是一個德行,狗改不了吃屎!”
蔣燦心領神會,點頭之間,在吃發問道:“那秦協領,下一步該如何打算?”
秦勇輕咳了一聲道:“我已經得到了確切消息,單靈遙竟會以協領大饒身份出席春祭活動,這就意味著她必須要參加圍獵活動,武者若是不能夠在獵場上一展雄風,那邊是不配做協領一職!”
聽到這類,蔣燦略顯得興奮道:“這樣啊!那我們的機會豈不是來了嗎?”
秦勇瞥眼隱色,緩緩張口道:“也不完全是,曹堂主到底還是在意單靈遙這個死丫頭,我聽他已經調動了部分白虎精銳,圍獵之時嚴密保護單靈遙的行蹤,如此層層包圍,隻怕咱們下手不是那麼容易……”
蔣燦觀之秦勇眉宇之間的不悅之色,這方思索片刻,方才開口道:“百密總歸有一疏,隻要咱們籌謀的好,就不怕沒有下不了手的機會!”
秦勇回眸一瞟,意味深長道:“你……是否已經想好了對策呢?”
蔣燦奉拳領命道:“不敢不敢!隻是的拙見,還望能夠為秦協領分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