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飛聽到此,眉宇微動,搭在座椅把手上的手指輕點了兩下,終於張口反問之:“季先生所言極是,可是您覺得以武家大姐的個性,會允許靈遙常年伴我左右嗎?要知道,就是一個圓房的問題,武門那邊就沒完沒聊拿捏要挾我,白虎令為何遲遲激活不了呢?季先生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季無常不慌不忙,遊刃有餘道:“曹堂主,沒準武大姐,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性子呢?”
曹雲飛怒之,輕哼一聲,好聲沒好氣道:“切~季先生你跟我開玩笑的嗎?那武朝陽我跟她相處了一段時間了,她什麼樣的個性,我大致也有了解。人前人後兩張嘴臉,在我麵前表現的溫婉淑德,知書達理,人後呢?嗬嗬嗬~在府中春夏秋冬四人,沒少跟我彙報她背地裏的動作,動不動就往武門送書信,這不就是變相告我的狀嗎?我算是明白了,這武朝陽就是武門派過來監視我的棋子,這種女人,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場,還真是讓人生厭!光漂亮有什麼用?人心太壞,看了就作嘔!若是漂亮的話,我家瑤兒也一點都不遜色與那武門大姐!想讓跟她圓房?嗬嗬嗬~我曹雲飛是那麼隨便的人嗎?做她的春秋大夢吧!下輩子都不可能!”
曹雲飛就不能提到那武朝陽,言語之間,一臉的嫌棄和厭惡,就跟曹紅霞提到上官甄珍的態度不差分毫,可想而知,就曹雲飛過分耿直的個性,若是讓他硬著頭皮寵幸武朝陽,簡直癡人夢。
季無常已經不想再勸讓曹雲飛繼續屈服於武門的淫威之下,他深知過猶不及一個道理,若是自己多了,隻會讓曹雲飛心生厭棄,連自己也會被株連,與其這樣,閉口不提,獨善其身。
季無常聰明伶俐,順勢應事,張口安慰曹雲飛幾句:“曹堂主,那武門大姐畢竟從身嬌肉貴,被人寵慣了,一來這西疆你根本連一正眼都不看一眼,如此翻地覆地落差感,她會去跟武門娘家告狀訴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丫頭就是不聰明,到底該站到什麼立場,到現在還沒有分清楚不是?你看看我們單協領是個多麼明智識大體的主,跟了你曹堂主,就是一心一意地幫你助你,如此對比,我若是曹堂主你,也會偏頗單姑娘一些不是?”
曹雲飛斜睨一眼而上,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勾勒道:“季先生,你可真是會話,這話從你嘴中出來,我怎麼聽著這麼順心呢?剛才憋在胸腔裏的那股子惡氣都煙消雲散了。”
季無常笑答:“嗬嗬~堂主過獎了,季某不才,不過是實事求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