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頓時眉頭微皺道:“還請白先生,密切關注武朝陽的身體狀況,若是發現她有哪裏不正常,一定要及時稟報曹堂主,絕對要做到萬無一失,曹堂主可是咱們西疆最後的希望了,前曹堂主的前車之鑒,絕不能夠在發生在曹堂主身上!”
白華聽罷,略顯驚愕,緩過神來,這次是發自肺腑地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抱拳大禮,領命道:“是!末將領命——”
武玄月聽罷,若有所思片刻之餘,頓時臉紅暈染,有幾分不好意思道:“那個……這種話,本不是我該問的,要這也是曹堂主關起大門的自己事,可是我若是不問,到底心裏不清淨,那個……白先生,你可清楚……可清楚,曹堂主和曹夫饒夫妻關係……如何?”
白華驚怔,頓時一臉尷尬,拱禮當前,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單協領,你讓我怎麼呢?我……”
武玄月當緊想要知道答案,不管是出於私心還是出於公事,自己都非常關心曹雲飛的私生活問題。
武玄月撇嘴,更顯煩躁追問道:“白先生但無妨,這可是關係著西疆的江山社稷的問題,不必避諱!”
白華愣神,思索了片刻,咬了咬牙道:“單協領,實不相瞞,曹堂主一直都看好武大姐,從成婚第一晚,他們夫妻二人就分床而眠,如單協領所願,他們夫妻二人並無夫妻之實,這點單協領放心。”
此話一出,武玄月頓時臉色一片紅一片白,雖然白華一語中了自己的心事,但是這樣直截簾的方式,到底武玄月臉上掛不住,搞得自己有多在乎曹雲飛似的——即便結果確實如此,武玄月還是會覺得自己臉上無光,羞愧顏麵。
不過,聽到這裏,武玄月心頭壓得大石頭頓時不見了——
這種話,若是從季無常和錦瑞嘴中出來,自己絕對不會萬全聽信,但是這話若是從白華嘴中出來,十有八九沒了差,白華平日少言寡語,不沾世事,卻是一個善惡忠辯,從不撒謊之人,這點自己還是相信白華的。
武玄月故裝姿態一本正經立直了身子,實則是欲蓋擬彰,不想再提剛才曹雲飛夫妻感情那檔子事,到底心中有鬼,臉上難堪。
武玄月第三個問題拋了出去:“白先生,你我接觸也有一年的時間,不知道白先生是怎樣看我單靈遙的?又是怎樣看我對曹堂主的忠心的呢?但無妨,不用隱瞞——”
白華聞之,不敢妄言,細細斟酌了片刻,方才開口道:“單姑娘,有勇有謀,武藝高強,可謂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對曹堂主也是一片真心,地可鑒,曹堂主能夠結識您這樣的紅顏知己,可謂是人間一大幸事——”
白華向來不喜誇誇其談,自然他話中之意,便是對武玄月最中肯的評價。
聽到這裏,武玄月再次鬆了一口氣,不經意間抖了抖自己的肩膀道:“那麼你覺得,眼下戰況,曹堂主囚禁於我,是明智的選擇嗎?”
此話一出,白華怵然不語,登時低下了頭,聲道:“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