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瑞領命,二話不,點下了青的啞穴,片刻之間,青嘴巴一張一翕,隻是這聲響在無發出,堂內安靜了許多。
武玄月輕咳了兩聲,示意春桃繼續下去:“春桃,你繼續,把你們了解的情況都如實反饋給曹堂主!”
春桃低頭奉拳,領命繼續道:“是!曹堂主,青嗜賭成性,這是眾所周知的實事,前段時日,她欠下了‘寶來坊’五十兩銀子,這可不是幣數目,青姑娘你是怎麼還的這筆錢呢?”
青被錦瑞點下了啞穴,麵目猙獰,憋得滿臉通紅,嘴巴不停地張張合合,就是發不出一個字來。
武朝陽急火攻心,大失姐之態,發了狂一般衝上前來,質問錦瑞道:“你……你對她做了什麼?怎麼她不出話呢?”
錦瑞輕嗤,卻還是裝模作樣,畢恭畢敬道:“曹夫人,我這是點了她的啞穴,不過這啞穴是有時間限製,一個時辰自動解禁,此時此刻我沒有辦法替她解禁——”
此話一出,武朝陽氣的臉色慘白,暴跳如雷,旋轉一周,指指點點,瘋狂咆哮道——
“好好好啊~你們!你們真是高!我武朝陽這次算是認清楚了形勢!厲害厲害啊!”
武朝陽站定之後,惡狠狠地瞪著武玄月道,“單靈遙,多日不見,你本事見長啊!”
武玄月輕哼一聲,穩坐不起,雙手奉拳,一臉得意之色:“曹夫人,您過獎了!今時今日的單靈遙全是拜武門那些年的調教所致,對於您和武大夫人諄諄指導,在下不勝感激,必當有朝一日,盡心報答~”
武朝陽見自己大勢已去,這方再如何聲討謾罵,無濟於事,隻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本想著,給曹府四女挖了一個坑,等著他們四人乖乖跳進去,哪裏知道這眾人添柴火焰高的道理,這坑挖好了,埋的竟是自己人,這一次輸得還真是讓人惱火氣急。
現下,所有矛頭都指向了青,若是自己再刻意保下對方,隻會把自己也給拖下了水去,現在隻能夠丟車保帥了……
想到這裏,武朝陽心有不舍,卻還是選擇保護自己,這方轉身站定,麵色狠厲,一副大義滅親姿態使然——
“青!自作孽不可活,你可知罪!”
青雖然不能夠話,卻還是有意識,這方哭喊搖頭,堅決不認罪!
武朝陽見狀,蹙眉瞪視道:“青做了就是做了,敢做敢當,才是你為自己謀的出路,你可明白?”
此話一出,青渾然一抖,剛才那張狂勁兒頓時慫然,緩緩低下了頭,不再做無謂的抵抗,自知道自己這啞巴虧吃的憋屈,但是為了能夠保下主上,這顆雷自己必須頂下來!
武朝陽眼睛微顫,心中惱火無法發作,這口氣自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絕望地閉上了眼,稍稍的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轉而轉過身來,欠了欠身子道——
“季先生,這個賤婢做出這麼多出格的事情來,是我們東院的恥辱,季先生萬萬不用手下留情,該如何下決斷,請季先生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