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靈遙根本無躲閃之力,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一道黑色的屏障將其和武明道的墳墓房護了起來……
一場殺戮盡,空撥雲開霧,武家祖墳算是恢複了一片寧靜。
卻隻看這溝壑難平的地麵,橫屍遍野的墳頭,簡直是令人咂舌的慘狀,這打架打到人家武家祖墳上,讓地下的先人情何以堪,怎麼入土為安呢?
果然,武家就是一個修羅鬥場,不論是生前還是事後,都是逃不過爭鬥的命運。
事後,羅刹的鬼鼓聲再無響起,曹雲飛緩緩站直了身子,卻還是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一手運氣與丹田,在此處終於尋不到半點羅刹的氣感,這才徹底徹底鬆了一口氣。
再一回頭張望,三個手下相繼落霖麵,卻是各個麵麵相覷不知所措的窘臉,看到這裏,曹雲飛猛地回過神來,方才意識到了自己似乎從始至今忽略了一個人,一個相當重要的人!
曹雲飛惡言相等,沉聲問道:“單靈遙呢?讓你們幾個盯著的人去哪裏了呢?”
此話一出,錦瑞和段八郎相繼低下了頭,那被臊紅的臉被提多難看了,而這個時候卻獨獨不見了季無常的身影。
“堂主!你看這不是單姑娘嗎?”季無常緩緩步來,雙手抱著已經昏迷不醒的單靈遙走上前來。
“她怎麼樣了?剛才那一招隻怕會是殃及無辜,她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看著一張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臉,曹雲飛頓時著急上火,關心則亂。
“堂主放心,單姑娘吉人有相,剛才我發現她的時候,她雖昏迷,卻是躲在了老宗主的墓碑後,估計是老宗主在顯靈,保了此女毫發無傷,隻是受了些驚嚇罷了。”
季無常依然一副從容不迫,條理清晰地應答道。
聽到這裏,曹雲飛剛才懸在嗓子眼的心這方才算是沉了下來,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麻煩季先生多加照拂,這丫頭對我們來非比尋常,她安好我們便就有了希望!”
季無常微微頷首,略帶安慰語氣道:“堂主放心,回去就叫先生來幫她好生瞧瞧。”
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尖叫衝破際,曹雲飛頓時皺眉煩躁不止,此聲便是出於最為聒噪的段八郎。
“你鬼叫什麼呢?還覺得今晚上不夠驚悚刺激是不是?”
曹雲飛瞬時向段八郎投一煩躁厭惡白眼而去。
“不……不是!堂主!你快過來看看——這邊大事不妙!”
段八郎手舞足蹈指著武玄月的墓穴,表情更是誇張到了極點。
曹雲飛隨即走上前去,當他看到武玄月的棺木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舌橋不下,瞠目結舌良久,而後勃然大怒,青筋暴起。
“嗬嗬嗬!我呢!以她羅刹的個性,怎麼會如此勞師動眾不得其果就撤退了呢?原不過是咱們中了人家調虎離山之計,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緊跟其後的季無常一同看過棺木,棺木裏武玄月的屍首早已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