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已經是有些親密的關係了。
“大人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好了。”李極彩完全沒有抗爭的打算。
既然這些人願意收留自己的話,做好事什麼的,再好不過了。
“我先帶你去見你的房間,然後會讓下人伺候你洗漱,你今晚上早早休息,把你安頓好了之後,我再去看大夫。”
“那怎麼行?還是你還是先看大夫吧,我看你的臉色越來越差了,都脹得有些發紫了。”
祁晴初何曾有這樣狼狽的時候。
“不要緊,不必擔心。”祁晴初的鼻息之間重重喘著粗氣,讓人感覺到他有些在勉強自己的意思。
“你給我指個路就行了,我自己去,你趕緊你趕緊去找大夫吧!”李極彩看到祁晴初已經是在極度忍耐的邊緣,不由得也是擔心的不行。
祁晴初並沒有聽從李極彩的話,他堅持把李極彩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附近。
然後挑選了一間靠近自己房間近的屋子,打開門率先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屋裏便燃起了蠟燭。
蠟燭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屋子,也拉長了兩個人的身影。
祁晴初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然後坐到了桌子旁,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壺。
他準備給自己倒一杯茶,緩解一下自己焦渴的感覺。
渴,真的特別幹渴,渴的渾身都很難受,像是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灼燒的讓人幾乎承受不住。
祁晴初一直在以一種強大的意誌力去克製這種感覺,即便是特別的辛苦。
李極彩看到這情景懷疑祁晴初是不是發燒了,冰涼的手伸了過來,然後一把覆蓋在了祁晴初的額頭之上。
冰涼的觸覺讓祁晴初頓時就喟歎了一聲,特別的舒服。
但是李極彩卻萬分震驚。
“這是這你這個你這個額頭怎麼這麼燙啊?你怎麼了呀?你你你你……”
李極彩拔腿就想到外麵去,然後去招呼哪個下人,趕緊去把大夫給叫過來,這可不能再耽擱了,祁晴初自己不在意,但是她不能不在乎。
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往外走的時候卻被祁晴初長臂一伸直接給拉了回來。
李極彩失去了平衡,不有的整個身子都衝向了祁晴初。
驚恐之下連忙想要找地方支撐,可不能把人給壓到了。
但是祁晴初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擔心和顧慮,反而是不甚在意。胸腔裏甚至發出了低低的悶笑聲。
“喂你幹嘛?!”
“慌什麼?怕了?”
“怕什麼?怕才沒有。”
“那你平時那麼囂張。”
“誰囂張了你有證據嗎?”
“嗯,沒有。”
“給我抱一下。”
“你現在不是正在抱嗎?”
“可你不情願,我想要一個你情願的。”
“……”祁晴初有時候話就這樣,總是會讓人莫名其妙的就覺得驚心動魄。
“你能不能別總是這樣話,讓人怪不習慣的。”
“那怎樣你才能習慣呢?”
“我先給你倒杯水吧。”李極彩下意識的回避了這個問題,然後抽身離開。
祁晴初並沒有阻止,他很幹渴,從在那個觀月樓裏的時候就想喝水,出了馬車的時候也喝了水,整整一個水壺都被他喝完了,可是現在回到了房裏之後,他仍然覺得還是很渴。
“你已經喝了很多水了,為什麼看起來還是很渴的樣子?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哪裏怪怪的。”
“好像是有點怪怪的呢。”
“我們就這樣走了,沒關係吧?聽那幫人洛憐芳似乎還想要把你找回去。”
“你什麼時候見我做事的時候顧及那麼多的心情了。”
“倒也是,如果你不是名聲在外的話,我都覺得你是一個專橫跋扈,玩弄權術,然後……”
李極彩捏著自己的下巴,斟酌著用詞。
“然後什麼繼續啊?”
“其實之前的時候人家都你是一個清正廉明的好官,後來呢我當時也相信,但是接觸你之後就覺得你看起來並不是那樣,偶爾看起來好像也不是那麼廉明。”
“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沒有絕對的清官,也沒有絕對的奸臣。”
“你是在繞口令嗎?”李極彩倒好茶之後就走了過來,然後對著祁晴初笑著道。
祁晴初伸手接過來李極彩遞的茶杯,然後一言難盡。
李極彩看著祁晴初喉頭一動一動的模樣,頓時覺得渾身被電了般的**,這個男子怎麼怎麼能夠如此的具有誘惑力?
身體瑟縮了一下,像是下意識的反應,李極彩偏過了頭去,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