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走至此,十分勞累,怎的給我休息一會兒也不行嗎?”
“不不不,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既然大人累了,那便休息吧。”
李極彩感覺自己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的,話也不太好講。
躺下來的祁晴初夾帶著一股很是風涼的味道,席卷而來。
清新宜人是不錯,獨有的冷冽男子的氣息,說李極彩心旌搖蕩也不為過。
祁晴初拍了拍枕頭,示意李極彩也一並躺倒下來,躺在他的臂彎裏。
這無疑是一個大膽的邀請的舉動,過往的時候祁晴初雖然也有越界,但是卻把握克製的相當好,不會讓李極彩完全抗拒。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力氣又沒他大,還是乖乖聽他的吧。
想了幾秒鍾之後,李極彩也沒猶豫,直接調整了姿勢,也一並躺倒下來。
有枕頭,但是枕頭底下還要擱著一隻胳膊,何必呢?
萬一要是被枕的麻木了的話,祁晴初到頭來還會不會要怪她?
“你想要個什麼標準的?聽外麵的人說你眼光甚高,平常普通的男子看不上。”
“沒有啊,一定是外麵的人瞎傳的,並不是這樣,我哪有那麼高的要求,再說了,就算我挑剔好的,對方要能看得上我。”
躺下來的李極彩倒是覺得自己的心情平靜了很多,看樣子祁晴初也不像是要對她動手動腳,也就鬆懈了幾分下來。
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竟然開始閑適的聊起了天來。
“嗯。”
“……你這麼晚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嗎?”李極彩猶豫了一下,然後試探的問道。
“也不全是。”
“此話怎講?”
“你最近在做什麼?”祁晴初並不直接說自己來此的目的,而是換了個角度提問道。
“沒有啊,就是跟那些農民們打交道,就是忙碌那些農傷的事情,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呀。”
李極彩自己心中也有嘀咕,難不成,難不成所做的什麼事情被發現了嗎?
不過他這樣的做法其實隻是一個小打小鬧,應當不會,不會吧?
“你……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三思而後行,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可做,不要給人留下把柄,到時候即便是薑喜湖,也未必能夠保得了你。”
“不是,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不要說的讓我一知半解好不好?”
“最好不要動。”
“哈?”
“有些東西不能動。”
“什麼意思?”李極彩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祁晴初想要說什麼了。
“先前的時候你可知道我推行商稅改革的事情。”
“略有所耳聞,當時我記得我應當還在做生意,每一次上稅好像都在往上累加,搞得我旁邊的鋪子倒了不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家的鋪子一直沒有漲價,後來我才知道是你。“
“當時確實是我在主持整改商稅,隻不過沒有後續,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肯定是陛下不同意了唄,不然還能怎麼說?”李極彩看了一眼祁晴初說道。
“確實是如此,最先開始的時候他是讚同的,不過後來的時候,動到了不該動的東西,以至於,無法再進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