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就直說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碧蘿正在拿勺子盛粥,看到她姐姐驚訝的樣子不由的也是鬆開了勺子,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該不會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吧?
以往碧玉有這樣的神情的時候,通常都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這樣的表情在碧蘿看來極為不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快說呀,不要吊著我們的胃口怎麼了呀?”Bill開始著急了。
李極彩被汨羅這麼一喊,不由得也有些緊張了起來,兩雙眼睛都巴巴地看著碧玉。
碧玉的神情極為艱難,又有些古怪。仿佛這信裏麵寫的是什麼極為不可置信的東西一樣。
“小姐,李大人要為您招一個夫婿,問您何時有空去到都城裏一趟相看一下,雖然這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附加的挑選還是要經過您的同意的,畢竟您是殿下的人。”
碧玉一口氣把話說完都沒有帶停頓的。
因為這件事情在她自己看來都有些不可思議。更何況說出來給她們兩個聽呢?
“啊?夫婿?這什麼鬼?”李極彩下巴都要被驚的掉下來了。
忽然的就落下了一對便宜爹媽到她的頭上,現在還要給她找對象,這都是什麼操作?
她記得她好像一次都沒有見過這對養父母的麵吧,好像也從來沒有跟他們要求過,說自己要找夫婿吧,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自作多情嘞?
李極彩當然是有些想不通的。
但是接下來震驚的還在後麵呢,碧玉的話並沒有說完,她又接著說道:“小姐,李大人的意思是說他謹遵四殿下的意思,而四殿下又是根據您當日所說的話,照做的,說是您獨身一人在外極為孤苦,給您找個夫婿做做伴。”
“啥?”意思就是說是李極彩讓薑喜湖幫忙找夫婿然後,薑喜湖就找到她的養父母頭上去要求他們幫忙了?
“不是,可是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找夫婿的呀,我沒有說過呀?”
碧玉拿著信衝著李極彩揮了揮,有些無奈,這信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姐於哪一日上午幾時說出了這樣的話,而殿下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為小姐操辦起這件事情?話說前前後後隔了約麼有半月。
李極彩一伸手將信給奪了過來,拿到信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有些頭昏。
上麵寫的字並不是簡體字,就是楚國那種稍微簡單一些,她最初還能認識的字,而是寫的那種,就像是畫出來的字一般反複不堪,這哪能認得這認不得呀!
李極彩隻得裝模作樣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假裝自己看懂的樣子,皺著眉頭。
半晌之後,她才將這封有兩張紙的書信給放了下來,然後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說道:“即刻給我備馬,我要到都城去一趟,我要去找殿下。”
“可是小姐今天下午還有幾家村民要商量事情,您這算是毀約啦。”碧蘿小聲地提醒道。
對於今天要做的事情,所要安排的東西還是心中有數的。
“那不行啊,那怎麼辦呢?這可是跟我的終身大事有關,我怎麼可能答應隨隨便便就給我找了夫家呢?這件事情我要去同殿下說清楚,要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