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晴初是不打算在直觀地麵對高德帝了,當然他的態度也很堅決,絕對不會屈服。
讓他娶那個公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沒得商量。
在信中,祁晴初也隱隱約約的透露了自己的意思。
如果席子恩想要從這件事情中抽身的話,要麼耍賴,要麼就向達旦提出迎娶公主的事情。
既然已經傳了出去,他們之間有了些瓜田李下的嫌疑,那麼倒不如就應了這個嫌疑。
如果達旦不願意,那麼這件事情就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反正那位公主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幹脆就不要承認了就是了。
這樣的做法雖然並非君子所為,但是也斷然沒有他祁晴初獻身的道理。
要說什麼國家軍機大事什麼的,那倒還有的談談的機會,但是偏偏是這種這種拎不清的。
男女之間的事情果然麻煩,真麻煩。
而此時此刻,
翡麗公主那裏還在眼巴巴的等著祁晴初過來。以往的時候,祁晴初總是固定在下午的某個時候,就前來拜訪她。
當然,她也知道他其實拜訪的人是自己的父王,或許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為了自己,但是後來的時候就好像並不是這樣了。
而且自從昨天晚上見過父王之後,祁晴初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而她父王的臉色很不悅,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到底談了些什麼才會變成這樣。
但是不管是談成什麼樣子了,都不應該牽扯到影響到兩個之間的關係吧?
單方麵的以為肯定是沒有用的,翡麗公主一直等到了天黑之後,都沒有等到祁晴初。
不得已她隻好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了,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到現在祁晴初都沒有過來找她。
翡麗公主能夠在這都城裏麵如此任性地讓人用自己的手下橫衝直撞,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得到了某種縱容吧。
隻可惜她們在都城裏麵的關係並沒有很深厚,也翻不出個什麼水花來。所以並不能夠查到祁晴初的動向。
當然,如果有人可以提供消息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都城裏麵的勢力錯綜複雜,水深得很,權力的傾軋往往並不能浮現在水麵上。
爾虞我詐誰又能說得清呢?
一隻果子若是要壞的話先從內裏壞,然後當有一天啃下去一口的時候咬開的,發現的都是已經爛掉的。
外表卻看不出來,有的時候甚至打了蠟,看起來光鮮亮麗,儼然就是一個陷阱。
初夏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天氣一天比一天的炎熱起來。
身上若是穿著稍厚一些的衣服,在外麵走,沒走幾步就便覺得背後黏膩膩的了。
尤其是大中午的時候,那太陽曬的人眼前陣陣發暈。
樹上的葉子也更加茂盛碧綠了,幾場大雨過後洗刷的鮮嫩欲滴,格外美麗。
天邊的雲彩從早到晚變幻莫測,朝霞自有朝霞的美麗,晚霞也自有晚霞的魅力。
這時光的流逝都在預示著,距離達旦來的使臣,回去的日子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