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喜湖看得出來,祁晴初是李極彩的心上人,要讓她徹徹底底的死心,還真的是有些難。
何況她不是個傻子,偶爾看她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的懷疑的神情就能夠看出來。
至少李極彩現在是不相信任何人,就薑喜湖判斷來說。
不行,李極彩暫時還有點用,可不能還給祁晴初。
他要想個辦法,讓李極彩對祁晴初害了李極夜這件事情深信不疑,他要加深李極彩對於祁晴初的仇恨。
要麼就偽裝一封李極夜的絕筆信,交給李極彩好了。
薑喜湖和李極夜在翰林院裏雖然沒有見過幾次麵,但是,薑喜湖對於李極夜格外的關注,對於他所做的文章還有日常生活都格外的了解,隻是他做的十分隱蔽而已。
而且他還有一個不為人所知的能力,那就是模仿字跡。
他能夠模仿許多人的自己,隻要看過幾次就能寫下來,他仿照的字跡放在被仿照人的字畫當中絕對辨認不出。
所以李極夜的字也不例外。
不過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著急,等李極彩從涼州誇椅那裏回來之後在進行計劃布置。
幸虧祁晴初被他及時給拉回來了,兩人之間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更沒有透露些什麼,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當初是他一手操縱將燕國的第三皇子李極夜給送出去的。
薑喜湖難以設想如果他的父王知道了這件事情是他做的,該有怎麼樣的表情。
畢竟祁晴初因為這件事情被下放了。
雖然他行事詭譎,但是這幫助李極夜這件事情,他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他的母妃家的勢力薄弱,根本在朝堂上就沒有什麼話語權,勢單力薄的他拿什麼跟人家皇儲鬥?
如果他自己再不培植一些勢力,還怎麼跟人家爭呢?
再加上那個燕國的洛書,又主動向他伸出了橄欖枝,這件事情對他利大於弊,他又有什麼好拒絕的呢?
隻不過形勢複雜,最後能成功將李極夜給送出去,也算是挺不容易的了。
洛書後來送給他一塊血玉,說是稀世的珍品,他隨手也就收下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李極彩什麼時候回都城回到他的身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放心。
所以,到目前為止,她到底為了什麼要待在那裏?還是說她已經暗中知道了什麼,可是不可能啊,他們一直待在一起,而且一直也是他掌握的消息要比李極彩掌握的多,除非什麼特別的原因。
明明誇椅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那些難民們也得到了救助,不存在還有什麼值得她留守的事情。
隻是當初她說的那般認真,所以他才鬆了口,現在想來真的不應當鬆口,就直接把她給帶回來就好。
現在自己一個人在都城裏,後悔不迭。
遠在誇椅的李極彩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朝堂上的事情也沒有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