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不覺當中二皇子就擔任了太子殿下的親衛這一職責,太子殿下去哪兒,二皇子一般都會陪伴在左右,保護太子殿下的安全。
這一次到祁府是意甜公主薑喜橙求著自己的哥哥要來慶祝祁晴初的生辰,薑喜橙十分傾慕祁晴初。
小時候祁晴初在宮廷之中做太子伴讀的時候,幾人就相識了。
偏廳裏麵的家丁目不轉睛的盯著蹦蹦跳跳進來的,俏皮可愛的意甜公主,祁夫人看到了微微有些不滿自家下人的無禮舉動。
揮了揮手,就讓他們出去了,隻留下若平待在旁邊服侍他們。
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以及公主,各自找了位置坐了下來,祁晴初臉上的表情未變,看不出喜怒。
祁夫人坐在祁晴初的身邊,微微有些忐忑。
意甜公主目不轉睛的盯著地上趴著的李極彩,微微抿了抿唇,然後皺眉思索著什麼。
祁夫人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猶豫了一下說道:“公主殿下,先前的時候說了府上下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了,我們將她帶回了府中,已經進行了醫治,眼下已經略微處理過了,隻不過看起來好像已經昏迷過去了。”
“昏迷過去了的話,那還怎麼問話呢?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讓她醒過來的呀?”薑喜橙聽到祁夫人的話,有些不太滿意的說道,隨後她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衝著二皇子薑喜祿說道:“二哥哥,你不是經常遇到這樣的嗎?大獄裏的犯人怎麼審問來著?”
薑喜橙一臉天真無邪,讓人聽不出來她其中說的話有什麼含義。
薑喜祿的目光閃了閃,看向了四周,發現他右手邊的茶幾上剛剛好放了杯茶。
於是,平常雷厲風行習慣了的他,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然後伸手拿過那個茶杯,掀開蓋子,裏麵還有半碗茶水,不知是滾熱還是涼冰。
薑喜祿當然也不在意這水的溫度如何,走到了李極彩的身旁,然後微微傾身,直接將水一滴不漏的倒在了李極彩的臉上,將她的臉澆的濕透。
看著他的動作,薑喜橙發出了一聲驚呼:“唉呀。”
然後隨後又驚喜綻開了笑容。
地上趴著的李極彩醒了,本身她就昏迷的不沉,身上的疼痛時時刻刻煎熬的很,被這冷水一激靈,自然而然的就掙紮著醒了過來。
薑喜橙忍不住站起身來,就想衝下去看,但是卻被旁邊坐著的太子殿下給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衝著她微微的搖了搖頭,她是皇家公主,在外代表著的是皇家的顏麵,不能這般冒冒失失,有失禮數,讓人詬病。
何況在場的還有祁晴初,若是祁晴初心生不喜,惹得主人家煩了,也不好。
薑喜橙被按住,剛想就想發作,掙開他的手,但是他看到她大哥的眼光看向祁晴初,隻好癟了癟嘴,退回座位上。
但是焦急的就想要說話,她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又看了看二哥,誰都沒有先開口的打算。
祁夫人給若平使了眼色,示意他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