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倒是不操心公子的身體,他覺得公子這樣為國家大事,全心全意的模樣,甚是得他的喜歡。
要知道他們祁家滿門皆是忠臣,斷然要為陛下分憂,要為整個楚國的天下而竭盡全力,不得有一絲貪圖安逸的想法,正是在這樣嚴格的教育之下,教育出來的祁晴初極為優秀。
但是長年累月下來,也造成了他的性子極為冷漠嚴肅,處事極其公正,一絲不苟,他的眼睛是容不下丁點兒沙子的。
而且對於婚姻大事,也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興趣。祁家跟別的門戶不同,並不在意要多子多孫,祁家一代基本隻有一位夫人,像什麼妾室之類的都很少有。
所以這樣的祁家也是許多都城裏的少女恨嫁的人家,畢竟誰想要婚後跟其他的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呢?
身邊的侍從見勸慰主子並沒有用,暗暗的歎了口氣,然後就出去了。
祁晴初忙著處理手頭的公務,一直到了後半夜才將將結束。
但是他手頭邊還有個更重要的事物,是封密函。
來自燕國的,但是他一直都沒有打開來看,就是等到人都不在了的時候才伸手拿過來。
等他打開來的時候,眼睛快速的瀏覽了一下上麵寫的內容,會有的微微蹙了蹙眉頭,如墜入霧靄一般濕漉漉明亮深邃的眼睛,讓人瞧見了隻覺深沉複雜。
又是件棘手的事情啊……
話說,李極彩在南城門照片的區域換來換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個落腳的地方,最後還是睡到了哪個大富大貴人家的馬廄裏。
剛開始她還不知道這是馬廄,一人一狗在馬廄裏待了一夜之後第二天早上碰到人家主人家的馬車回來了,所以自然也就知道晚上住的地方原來是人家的馬廄了。
當他們灰頭土臉從馬廄中出來的時候,小二黑差點跟馬起了衝突。
那兩隻高頭大馬雄赳赳氣昂昂踏進了馬廄,儼然一副主人的樣子,看到了小二黑頗有一番挑釁的味道,在原地踢踏了幾步。
馬隨主人,這家子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這麼高傲!李極彩暗暗腹誹道。當然這是人家的地方,她也沒有資格說三道四的。
學著李極夜行禮的樣子衝著人家恭恭敬敬的拱手施禮。
這個人家是驅趕兩匹馬進馬廄的馬車夫。
那個馬車夫也是眼睛都看著天上的,嫌棄的打量了李極彩,瞧著落魄邋遢的樣子,像這樣的流浪漢,還時不時的就喜歡待在他府上的周圍,要是讓主人瞧見了就要說他的不是,為什麼還不把他們給驅趕走。
“去去去,誰讓你待在這裏的?帶著你的狗趕緊滾!”馬車夫一臉囂張的說道。猖狂的模樣讓李極彩恨不能上來就給他兩拳,有什麼了不起的?至於這麼瞧不起人嗎?
看他的樣子也是個奴才也就是個馬車夫,這馬廄旁邊的大宅子又不是他的,至於這麼狐假虎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