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牠們的犧牲並沒有白費,後麵緊跟著牠們的是一些增援部隊和左翼的其他殘兵,這些最多隻是輕傷的士兵們也是奮不顧身的衝向了離著自己最近的恐虐惡魔。
這些殘兵手裏的家夥也是五花八門,作為部隊成分來自於水兵、實驗部隊、陸軍和土著的幾隻部隊,他們有的土著戰士手裏拿的是戰錘,而有的水兵用的是被認為是技術軍種專用裝備的刺劍,而陸軍的武器則是以裝了刺刀的步槍。
在近戰之中這些來使用不同武器的部隊愣是靠著自己的一己血勇愣是將已經被狗頭人衝擊過一番的威哥弗特茲的衛隊打退了幾十步。
“該死的,不過是一些潰兵而已,你們這麼著急去死麼?”看著那些雖然早已失去風采看上去灰頭土臉但依舊鬥誌昂揚的尼國聯軍,哪怕是威哥弗特茲也有些動容,不過他還是在這個關頭展現出了自己大魔法師的所具備的能力,隨著他輕輕舉起自己攜帶的一根木質魔杖並隨便往地上敲了敲之後,那些之前還奮勇迅捷的左翼殘兵身上直接出現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血紅色靈光。
而麵對這種摻雜著邪能的魔法,已經消耗了不少聖光和幽能的左翼殘兵隻是選擇了硬抗,畢竟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身上的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所以也就隻能選擇硬抗了。
這是因為他們還需要保留聖光和幽能對那些惡魔發動最後一擊。
隻是隨著這些血色的靈光出現,他們發現自己身上的力量正在不斷的流失,而同樣,他們身上的超自然能力也在不斷的下降之中。
“弟兄們別管這些東西,繼續跟我上!”卡圖斯知道,自己可能就到這兒了,但是他也明白,死亡對於他們而言並非是一個結束。
“我們的靈魂不會被那些斬死劍抽走吧?”在最後的衝鋒之前,卡圖斯還是對庫曼再次確認了一下。
“當然,你們的靈魂上在進行幽能晉升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了屬於我的烙印,自然不會在變成其他人的東西,所以放心吧,死亡隻是新的開始。”庫曼有些煽動性的說道,當然如果說這是其他的世界那麼他就是在草菅人命,但是在有著靈魂和虛空領主存在的世界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了。
在得到了庫曼的保證之後,卡圖斯也是直接就帶頭發動了衝鋒。
而那些明白自己不去死戰爭就沒法勝利的尼國聯軍就直接跟著上去了,不少土著戰士也想要跟上去卻被僅存的水兵們給拒絕了。
“別傻著了,你們可不像是我們,一旦你們被斬死劍殺死,隻會增強那些放血者的力量,而且你們還是自己部落之中最後的戰士了吧?所以沒有必要去死的。”盡管半張臉被魔火(一種恐虐惡魔的邪能能力)烤焦,但是丹德裏恩還是保持著自己的風度,對那些被留下的土著戰士非常的溫和。
在之前的戰鬥之中,他的頭部被一個恐虐大惡魔差點兒用魔法燒焦,哪怕是烏木合金有著非常出色的隔熱性,但也經不住燒烤。
在一發高斯彈帶走了那個揪著他腦袋的大惡魔之後,感覺自己已經被烤熟了的丹德裏恩壯士斷腕的一把脫下了自己的頭盔,但是還是隻剩下了半張臉皮,甚至一隻眼睛都被烤焦後拔出了眼眶。
“那麼你們呢?為何不跟著上去?”一個土著戰士看著那些直接陷入包圍之中的尼國聯軍士兵有些不滿的問道。
“我和我的人實力都不行,而且我們也得帶你們回去不是麼?”丹德裏恩知道這些土著在想什麼,無非就是覺得他們這些人貪生怕死,但是這些起義者是貪生怕死的人麼?
丹德裏恩不這麼認為,他們之中的不少人在北方的時候確實做了很長時間的順民,但是人是會因為環境、學識而產生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