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從前他無意於這其中,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
其實他對江山社稷無意。
可是他想起那樣一種如玉無瑕的臉孔,似乎他這個時候已經改變主意,是不是應該轉變一下?
從一個有名無實的閑散太子,變成這個國真正的掌權人?
他還真是願意把江山社稷全部掌握手中,不過是為博紅顏一笑。
想想如此,他的臉上倒是帶些許笑意,她這樣的如意紅顏確實配得上這江山,更加配得上那至高無上母儀天下的鳳座,哪怕是將這皇帝的寶座拱手讓給她,他都是心甘情願的。
這也沒有什麼不好。
想到這個,他摘起庭院中的一朵嬌豔無比的花,放在手掌心中,那紅豔的顏色顯得更加分明,也讓他對她思念更加多幾分,他還真是想她在做什麼呢?
生活有沒有趣味呢?
好想見見他的小丫頭才是,哪怕同她品茶讀書,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這樣一天也會渡過特別愉快。
雲汐盤算著花朝節,可是沈涵霆終究比她快一步,沒有等那樣多天,是夜就已經穿一身夜行黑衣來到雲汐的閨房。
還好雲汐早早屏退左右,要不還說不定會撞上。
不過她屏退左右,倒不是因為未卜先知,她不過是不習慣別人侍奉左右罷了。
到底是現代世界待久的人,還不習慣古代世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她還是喜歡自己親力親為。
不過突然出現一個並不屬於這裏的身影,倒是讓她有幾分出人意表。
但是這一切雖然意外,可是也在意料之中。
隻是沒有想到有人先沉不住氣。
雲汐的臉上帶著些許微笑,她的眼眸微微眯起,有幾分不一樣的迷.人之處。
沈涵霆不住靠近,有些奇怪:“你不曾怕我嗎?”
畢竟這裏可是閨閣,一般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可是陌生男子如此登堂入室,一般女子早就嚇破膽子。
名節事大呀!
雲汐依舊是帶著動人的微笑,她甚至連身形都沒有動一下,依舊是這樣歪在軟塌上,一副側臥海棠的模樣,動人無比,她的臉上也是神秘的笑意:“我為何要怕?這可是在我屋子裏,出了什麼事情,也不光我的事情,反而是某人不請自來,似乎更加不得臉吧?”
沈涵霆也一副心大的模樣,抖動一下長袖:“我乃男子,有什麼可怕,名節也不是那樣重要,大不了……”
他邊說邊厚著臉皮靠近了雲汐坐下,他也不知道怎麼怎麼就變成這樣不要臉麵的登徒浪子的模樣了?
還真是不可思議,可是他在她麵前做出這樣的事情,自然而然。
“大不了什麼?”雲汐紅.唇輕啟,吐氣如蘭,倒是分外魅惑,她的一雙眼,也宛若藏著星辰一般,格外耀眼閃耀。
沈涵霆側身,拿起她麵前的玉做的茶盞,笑得倜儻:“大不了娶你回家,也未嚐不可。”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倒是如此輕浮,這還是沒有的情況,可是在她麵前,自己就像是飲酒微醺的模樣,似乎情不自禁。
忍不住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