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他還是新婚,怎麼,難道也忍不住想要出來風流嗎?
看到肖疏影盯著一個人看,椰子也往那個方向看去。
“原來是褚老板啊,他可是我們這裏的常客呢,每一次會叫上很多姑娘,出手大方極了。怎麼是不是傷了你們這些大家族小姐的心啊。”小美人以為肖疏影是泗水城那些迷戀褚風揚的大家小姐,於是故意刺激她說道。
肖疏影心裏像是針紮一般的痛,眼角劃過一滴淚。
她還以為她不會心痛了,但是看到他出現在這裏她還是會在乎,難到之前褚風揚對她說的話都是騙她的嗎?
當時他那樣的喜歡自己的時候,晚上也會在這裏,和青樓的女子調笑曖昧,甚至在床上翻雲覆雨嗎?
椰子無意看到肖疏影眼角的淚水,不由得驚了,呆呆的看著她。
不會吧,這麼迷戀褚老板啊,竟然都哭了。
怎麼辦,看到她哭了,椰子也有不好意思,早知道的話,她就不說這些話逗肖疏影了。
而樓下,褚風揚在一個女子的帶領下直接往二樓走來。
肖疏影忙收回來目光。
褚風揚,許銘還有莫成三個人一起進來包廂。
自從成親那天,褚風揚和許銘兩個人吵了一架後,今天還是第一次一起出來。
這一次是褚風揚叫許銘出來了。
三人坐下以後,褚風揚讓小丫鬟上好了酒就退下了。
“你說的話當真?”許銘問道。
褚風揚點頭。
真的沒有想到褚風揚竟然再一次遇到幽冥堂的人了。這不符合幽冥堂一貫低調的作風啊,怎麼三番兩次去找褚風揚,有沒有正真的動手呢?
許銘不明白。
“不知一個女人。”褚風揚說道。
“是女子?”許銘問道。
從來幽冥堂在江湖上的傳聞甚多,但是沒有一個真正的見到過幽冥堂的人的人。剛才褚風揚給許銘說了,那個蒙著麵的女子就是之前在宴會上射殺“灰衣人”的那個女子。
“你說,她們想要害雪兒?”許銘問道。
褚風揚思索了一下,也覺得不太確定,“我不能確定,她們在成親的那晚上來的,當時我還在外麵,那個蒙麵的女子出手想要取我性命,我們打了起來。後來打到喜房,看到另一個女子拿著匕首傷害了雪兒。”
“那傷害雪兒的那個女子,你可看見了?”許銘問道。
他這麼一問,褚風揚想起了肖疏影的樣子,還有他那一掌把她打到了牆壁上的畫麵。
“看見了,她被我打傷了,恐怕很難恢複了。”褚風揚說著,心裏卻有些後悔自己當初下那麼很的手,那個女子的眼神這幾天總是出現在褚風揚的腦海裏麵,每一次看到,他的心裏就疼一分。
這樣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本來應該是新婚時候,陪著新娘子的但是褚風揚卻一直躲著吳雪兒,以生意忙的借口一直沒有碰她。
不對,那女子分明是來傷害雪兒的,他為什麼不恨她,反而有種想要憐惜她的感覺。
許銘聽完褚風揚的解釋,放心了些,至少他們兩個人都沒事。
但是褚風揚一說起這個,許銘就想要問問他和肖疏影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就和吳雪兒成親了。但是上一次的前車之鑒還在那裏,也不好直接問是怎麼回事,或許因為什麼事情,兩個人之間出了什麼事情,褚風揚不願意說也不一定。
這樣想著許銘也就沒打算問了。
下麵一個女子主持著,今天拍賣,水然的初夜,一麵一時間沸騰了。
莫成看到手狠狠的抓著劍鞘,死死的盯著下麵的那個女人。
許銘看到莫成的不對勁,看了下原來再看下麵的台子上的女人。
難道是看上了?許銘覺得有趣,他還是頭一回看到莫成這個樣子,之前莫成在他的映像裏麵一直表現得很穩重,越來越值得信賴依靠。
小丫鬟再一次進來,問他們要不要拍水姑娘的初夜。褚風揚和許銘倒是沒有興趣,但是莫成死死的看著水韻,讓許銘覺得有些故事。於是讓小丫鬟留下一個牌子等會可以拍。
褚風揚挑眉看著許銘有些不明白。
許銘指著莫成。
不遠處的另外一個房間裏麵,肖疏影也讓椰子把牌子留下。
那個女人說了底價兩百兩後,那些人就開始,掙著出價了。有的說兩百二十兩,有的說兩百四十兩。
聽到肖疏影不免咂舌,這也真貴呀,難怪青樓裏麵都是暴利,肖疏影不免心動了。
要是這個青樓是自己的話,那每天要掙多少兩銀子啊,不對,呸呸,這青樓的錢都是不幹淨的錢,不知道禍害了多少清白的女子,她怎麼能這樣為了而去害了這些女子。
就像椰子這樣的小美人,本來長大了應該是好好嫁人,讓人疼惜的,而不是讓人玷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