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也真是丟人,幸虧今天是我打過來的電話,換了是別人,你就在這裏躺著吧你。”
靳祁言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雖然這樣說著,可是靳祁言最終還是陪著顧楷去到了醫院。
“他是怎麼了?”
“喝太多酒了,酒精中毒,不過我們已經給他洗胃治療了,現在正在輸液,已經脫離危險了。”
“那既然這樣,我可以走了吧。”
眼看著已經淩晨,靳祁言實在沒有太多時間再繼續在這裏留下去了。
“暫時還不可以,至少也要陪著病人輸液以後,等他醒來才能離開。”
靳祁言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坐在顧楷身邊,靳祁言怨念頗深,但好在沒過多久顧楷就醒了過來。
“這是哪裏?”
顧楷頭痛欲裂,剛剛醒來的時候,隻覺得眼前都看不清楚。
“醫院。”
靳祁言說的語氣不善。
顧楷聽見聲音偏過頭去看看他。
“你怎麼也在這裏?”
“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還能有命待在醫院,恐怕現在應該住在墓地裏麵了。”
聽完,顧楷也就懂了靳祁言的意思。
現在也沒精力跟靳祁言爭個長短。
“好了,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就沒必要繼續待下去了。”
靳祁言說著,立馬站起身來戴上帽子。
走到門口,靳祁言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去看著顧楷。
“一個大男人,隻會喝酒算什麼,要麼努力爭取,要麼瀟灑放手。”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靳祁言就離開了。
病房裏麵隻剩顧楷一個人,安靜得顧楷隻能聽見輸液滴答的聲音,還有他並不平穩的呼吸聲音。
顧楷又何嚐不知道靳祁言說的對呢?
可以說得容易,做起來卻太難了。
又躺了一會,輸液完了以後,顧楷自己拔出了針,直接離開了醫院。
回家以後,顧楷甚至都沒有休息,洗了澡以後就直接出門去公司了。
……
“起得真早。”
“你不也是嗎?”
蘇向晚和秦時亦幾乎是同時醒來。
“今天畢竟是第一天去工作,總不能遲到吧。”
“沒關係,你有特權,我允許你遲到早退。”
“那怎麼行,既然我去了公司,以後你就要對我一視同仁,不然我怎麼可能成長。”
秦時亦摸了摸蘇向晚的臉頰,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
蘇向晚還沒來得及反應,秦時亦就直接起身離開了。
蘇向晚摸著她被吻過的臉頰,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早餐的時候,因為有著豆豆的調劑,氣氛是一如既往地幸福融洽。
可惜秦老太太一個電話打破了這樣的氛圍。
“時亦,之前讓豆豆到我這裏來學習,看他學得不錯,所以就送他回你身邊去休息一段時間,現在時間也夠多了,今天你就把他給我送到這裏來吧。”
蘇向晚聽著秦老太太的話,看了豆豆一眼,實在是不希望豆豆這麼小的年紀要再去頂著學習的名義吃那麼多苦。
可是秦老太太那邊也實在很難找出拒絕的理由。
秦時亦剛想拒絕,就看見蘇向晚對他搖了搖頭。
秦老太太已經對她恨之入骨了,可是豆豆不一定,畢竟豆豆是他們秦家的骨血,如果秦老太太對豆豆好,將來對他也是大有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