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簡陋的房間裏,木板床上,趙天睜開雙眼,一臉僵硬。
“為毛感覺褲襠裏有點涼?話說,爹該不是在做夢吧?”眼珠子轉了轉,提起小短褲往裏麵一看……
“好吧,果然是在做春夢,如煙姐才不會那麼浪,可也沒辦法啊,如煙姐越長越妖孽了,腿那麼長,胸那麼大,也不知將來會便宜哪個王八蛋。”
趙天頗有些無奈,五年未歸,歸來時,家裏的老房子已經塌了,現在他住在如煙姐家裏。
如煙姐全名柳如煙,大他三歲,說是青梅竹馬半點不過分,要是讓如煙姐進來看見他那濕漉漉的小褲褲,那當真是沒臉見人了。
所以,發現春夢了無痕,隻粘稠了褲襠的時候,他第一時間脫掉“罪證”,然後飛快從背包裏找出一條幹淨的小短褲換上。
這還不算完,保險起見,“罪證”還是要提前消滅才好,所以快速穿好衣服後,他又偷偷摸出房間,不曾想柳如煙就在門外,險些撞上。
“如煙姐,早,早啊!”看著麵前滿臉錯愕的女人,明眸皓齒,唇紅齒白,趙天一臉笑,利落的將“罪證”藏到身後。
這就是柳如煙了,瓜子臉,柳葉眉,杏仁眼,尤其胸口那一對,當真是兜都兜不住,呼之欲出,再往下,小蠻腰兒,大長腿兒,這身材臉蛋,都市裏最頂級的會所都不多見。
關鍵這都是純天然的,不需要衣裝襯托,不需要化妝品粉飾,更加不需要玻尿酸。
一想起昨晚上她穿著小背心端來洗腳水在麵前蹲下的情形,他就禁不住有點鼻子發熱。
柳如煙自然不知道趙天心裏在想什麼,她原本就是做好了早飯過來叫趙天起床的,這五年沒見,她有不少話想跟趙天說。
聞言便笑道:“你也早啊,剛弄好了早飯,快點洗臉刷牙,一起吃飯。
是了,牙刷牙膏都有的吧,沒有也沒關係,要不嫌髒,先用姐的,回頭給你買新的。”
窮山溝溝裏,其實沒那麼多講究,牙刷這種東西雖然不怎麼共用,但喝水經常一個杯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要換了是別人,趙天自然不幹的,可對象是如煙姐,那自然又另當別論。
正好他回來也是兩手空空,牙刷毛巾都沒有,便笑著點頭應了。
看他喜滋滋笑得一朵花兒一樣,柳如煙終於發現不對,往他身後看了看,疑惑道:“你藏什麼呢,神神秘秘的,拿出來姐看看。”
也沒想太多,說完伸手就要去拿,趙天哪敢給她看到,說不得隻好一邊躲一邊出聲阻攔。
奈何對手是柳如煙,他從小就沒什麼脾氣,柳如煙隻俏目一瞪,他就乖乖投降認輸了。
看著他手裏的小短褲,攥得死緊死緊生怕被人搶走一樣,柳如煙好笑,白了一眼嗔道:“你這家夥,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姐又不是沒給你洗過。”
趙天頗有些尷尬,印象中柳如煙的確是給他洗過短褲的,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自幼父母雙亡,跟著爺爺一起長大,爺爺是個老中醫,有一身不錯的祖傳醫術,經常山裏采藥一去就是好幾天不著家,那個時候他的一切基本上都是柳如煙打理,好些時候晚上睡覺都擠一個被窩,洗衣服這種事自然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