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如今已減少了不少他一向的嚴厲,始終滿臉寵溺的看著眼前這個跟季宣長得一模一樣的孫子。
其實我讓兒子叫晴姨和季叔奶奶爺爺不是想有要跟季宣複合的意思,畢竟覺得自己這麼多年都是在季家長大的,讓自己的兒子叫他們一聲爺爺奶奶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擔心晴姨會由此誤解我的意思,解釋說“我跟季宣是沒有複合的可能的,Ansel隻是我一個人的兒子,叫你們爺爺奶奶這也隻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我也是在季家長大,望你們二老見諒了。”我態度強硬。
晴姨原本已經有點喜色的表情在聽到我的話後臉上呈現出一抹苦澀,我其實也不忍心他們這樣難受,可如果今天的我不狠心決絕,那以後受傷的就會是我,心裏的傷口還沒有痊愈,我不想冒險也不敢冒險。再說了季宣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們何必還要跟過去糾纏不休呢。
季叔和晴姨知道再跟我說什麼都是沒有用了,之後他們的注意力就落在了他們的孫子身上,開始詢問Ansel喜歡吃什麼東西之後二老馬上給Ansel點來了餐,溫和寵溺的看著他們的孫子吃,二老幾乎沒動筷。
Ansel一邊吃一邊還回答晴姨的問題,問了他叫什麼名字,他滿嘴飯菜再加上說話還不是很清晰,說了幾次二老都沒有聽出,最後隻得由我向他們介紹了我兒子,中文名叫夏子禹。
晴姨直說這名字起的大氣,看著晴姨誇張的表情,吃飯中的Ansel漸漸的對二老放下了戒心,‘咯咯’地笑出聲了。弄得季叔和晴姨也開心的笑了。其樂融融的樣子。
一個下午的光景就在這樣融洽的相處中慢慢消磨掉了。
自從那天跟季叔和晴姨吃過飯後,晴姨就老愛跑到我們現在在江南路上的房子這裏來,總是借著擔心我工作忙可能不太照顧的周全夏子禹來跟她的孫子培養感情。
我想著回來A市了還得賺點生活費就答應去給傅大哥CK旗下的黑石工作室擔任製作總監,在米蘭贏得了這一屆的無國界珠寶大賽的冠軍,這個消息早在結果出來的當天在業內傳了個遍。
所以進到了黑石之後,很多國內國外名人商人都慕名而來工作室讓我給他們製作珠寶,看來身負盛名之後身價確實有所增加,至少夏璃這個名字現在也是成為了一種標誌了,就像當初的JACK那樣。
看著夏子禹跟晴姨一天天相處的越來越和諧,我挺開心的,畢竟都是祖孫倆,我也就一該之前慎重戒心放寬心了。晴姨還時不時帶著夏子禹回去季家老宅住上幾天,季宣現在一般都不在老宅住,我也就放心的讓他們去了再說我工作很忙有人幫忙帶孩子自然樂得其所,雖然我知道季宣肯定一直知道我跟兒子的存在,但是既然都已決定回來A市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大大方方出現,隻要保證兒子一定都在我的知道的地方內就行。
這天下班回來已經七點了,隨便在廚房煮了碗泡麵吃完,舒服的泡起了熱水澡,出名了也是不好的,最近上門來的顧客還真的不少,現在為止已經有好幾個單子堆在那裏了。
珠寶設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趕的出來的,這是需要根據客戶的需求和自己的靈感來設計的,最近都忙壞了,還好有晴姨主動過來幫忙帶夏子禹不然我真是擔心兒子要跟自己吃泡麵,大人的體質好偶爾吃還行,小孩子正發育可不能太碰這些垃圾食品,還是得感謝晴姨了。
嗯,真舒服,忙活了一天再跑上個熱水澡是最舒服的,思緒在熱氣的蒸騰下漸漸迷離,好看的雙眼皮什麼時候合上的我全然不知,就這樣進入了睡夢。
這時門外路燈的照射下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夏璃的家門口前,猶豫的手在門上放上有垂下,終於下了決心,按下了門鈴,按了一下隔了一會兒又按了一下,沒人在家,可是窗戶都透著燈光的呢,難道是睡覺了?
可是才8點,季宣疑惑,頓了頓拿手旋開門把,竟然開了,門都不關,這女人怎麼這麼粗心,季宣心裏念叨到,暗自慶幸此刻進來的是自己而不是壞人。
季宣躡手躡腳的把門反鎖上,走進裏屋,客廳沒人,等卻開著,再穿過客廳走向裏麵,房間裏的被子整齊的鋪著,明顯沒有動過。
突然‘滴答滴答’的水聲從浴室方向傳到季宣的耳中,但是除了水聲就沒有別的聲音了,季宣懷著好奇走向浴室,此時的夏璃正睡得熟,絲毫沒有注意到季宣的闖入,滿是泡沫的浴缸裏躺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