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可莉不辭而別,據說是出國學習小提琴去了,從那以後季宣因為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而且連個理由都沒有給他,那段時間他瘋了似的找她,當他被她的班主任告知她已在一個星期前就辦好的轉校手續,如今估計早已去到國外了,他是愛慘了可莉,至今都沒有再交過女朋友,因為害怕傷害,因為難以接受。
這些,我都是從晴姨那裏聽來的,她估計也是跟季宣的那些朋友打聽來的,不過我問她為什麼可莉不辭而別,她說她也不知道這個,也是,這種事隻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了。
季宣還記得,那時她很喜歡項鏈,從那些同學手中轉手過來的雜誌上麵都是介紹的全世界最有名的設計師設計的昂貴項鏈,她跟他說,我以後一定要通過自己去擁有那些名貴的項鏈,那時她說的是那麼的堅定,這可不像是一個外表柔弱的女孩子該有的堅定,難道,她就因為如此高傲的自尊心離開的自己,季宣想,可如果放在如今,別說項鏈,就是她想要星星他一樣有能力給她,可物是人非,再多的能力也換不回她呆在自己身邊了,季宣無奈的歎了口氣,每次想起她,他依舊能聽到那不小心漏掉的一拍。砰砰砰,不停。
海的情人”自從19世紀在英國王室王妃的手中下落不明開始,至今為止沒有世人再能一睹其“芳容”,一個世紀過去了,英國王室幾代人都在堅持不懈,無時無刻不在打聽著這顆寶石的下落,據說是英國的鎮國之寶,即使如今下落不明,其地位依舊不可撼動,無可替代。寶石曆來都是由王妃保管,終日佩戴於頸項之上,以示王妃的尊貴之軀,母儀天下。有種中國古代的意味。
前些天聽季宣的助理說他如今也著手於“海的情人”的下落,難不成真的已經有傳言說寶石已再現人間了!可是就算有,他一個賣房子的跟人家搞藝術的這麼專情於一顆會發光的石頭做什麼,不對,轉念一想,不會也效仿英國王室那樣拿回來做鎮公司之寶吧。我是想不通了,為何要這麼迷信呢?這實在不是他那種連天皇老子都不怕的人的作風,令人費解。
冷哼一聲,連忙睡衣都沒有換下來就往樓下跑去,木屐鞋踩在木質樓梯上發出“嗒哆嗒哆”的聲音,每次等我起床,季宣早就上班去了,我工作時間比較自由,晚點再去也沒關係,所以每天早晨起床總喜歡趁著季宣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的穿那個“老男人”的鞋,心想,要是在季宣麵前這麼稱呼他,還不得給他掐死,哈哈,還好我聰明,在他麵前總是一副冷無表情的樣子,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我五百萬似的,討厭的男人。
在別墅裏竄上躥下,活像一隻脫了籠的金絲鳥,時不時還發出幾聲非常滑稽的歡叫聲。
其實我也是因為很喜歡鞋子發出的聲音才想要穿的,總覺得這個聲音能讓我的心情那一個愉快,誰叫他不給我也買一雙,本小姐不是笨蛋,不給我買,那我委屈點穿你的總可以了吧!我承認我有那麼一點的“貪生怕死”,在他老人家麵前“乖巧懂事”,給我點溫柔,我就非常畜生的搖尾乞憐,我一生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可在季宣著混蛋麵前,我一切自尊都不約爾同地靈魂出竅跑到外太空遨遊星辰去了,哪裏容得了我那錚錚鐵骨有一席之地。
今早上季宣突然冷不丁的來到到我房間,推開門就立在門框邊,聲音拽拽地就對躺在床上閉幕養神的我硬生生地拋來一句“夏璃,你今晚上的時間空出來一下,陪我出席一個宴會。”
這邊還在像模像樣的一副非常有思想的沉思者的神態的我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冷顫。
心裏不禁低聲開罵,這男人是在賭我有沒有在睡覺嗎?那他簡直就是賭神啊,看來發哥的江湖地位從這一刻開始已經在慢慢的被動搖了,一顆新星已漸漸升起。靠,真是牛,躺在被窩裏的我依舊不忘在黑暗中狠狠舉起大拇指,表情也很配合的“讚”了個。十足十的大神。咦,不對,他昨晚不是沒有回來嗎,怎麼一大早的就跑回別墅,就為了跟我說出席宴會的事,他應該算是第一次來我的房間。
“哦。”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這樣的回答隻是一個禮貌性的回應。不能答應的太明顯,這樣會顯得自己太掉價,這就是所謂的矜持了,時刻含蓄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聽到我的回答以後他就轉身下樓了,這個男人太自信了嗎,不過我也是不會拒絕的,要是萬一我明確的說不去了那可不是便宜了那個蛇一樣精明的女人魏莎莎了,為了自己的幸福也是要去露一下臉的,盡管自己不太喜歡那樣的場合。
悠閑的吃了個早餐,上樓換了套休閑點的衣服,本來不想化妝的,不過一想到安娜姐說過的一句話,“想要出彩的人生,就先要好好地對待你自己,任何時候都應該已一種積極的態度麵對世界。”所以還是決定化了個淡妝,簡單點也好過清湯掛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