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回去。”
目光至始至終都沒有從那報紙上抽回,個新聞有那麼好看嗎這麼入迷,我在心裏不快的揶揄著,不過看到他沒有拒絕,我心裏還是暗自高興了會兒。
不過晴姨聽到她兒子的回答可是樂壞了,一個激動就抱著季宣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搞得季宣一陣無語。
真羨慕他。
下午,晴姨踏著歡快的小步調往我的房間走來,給我收拾行李,嘴裏還不停的哼著調調,“對了,璃兒,這下你可要努力了,爭取早日跟他圓房。”,說到最後幾個字晴姨還故意傾身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搞得我臉紅到了耳根子。
“這夫妻房事是常事,不用感到害羞的。”晴姨完全不顧我的尷尬繼續說下去,我一聲不吭,因為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回應她,隻覺難為情。
眼看晴姨還有說下去的勁頭,就在這時房門處傳來了季叔的聲音,“都收拾好了嗎?”終於可以從這個話題解脫了,暗自鬆了口氣。
“差不多了。”晴姨絲毫不介意季叔打斷了她的專業知識的傳授,一麵應著季叔,一麵熟練的幫我折最後的幾件衣物。
從老宅去到季宣在金海灣的別墅已經下午4點了。
才回到別墅,季宣接到了一個電話,“吳媽,你給夫人整理一下我房間旁邊的那個客房。” 扔下一句話匆匆把我交給了吳媽轉身出去了,看也沒看我一眼。應該是急事,我安慰著自己頓感落寞的心。
“夫人,我是這個家的仆人,叫我吳媽就行。現在在花園澆花的是我的老伴,你也可以叫他沈伯。歡迎你的入住,我這就帶你去臥房。”
聽著吳媽笑逐顏開地介紹她自己和她老伴,想必應該是個很好相處的人,那笑容給人很親切的感覺。還好不像主人那般動不動就板著一張撲克臉,是誰也受不了的啊。
臥室不大,一張床置於窗戶邊,窗外正對著的是花園,空氣很清新,衣櫥一排整齊的嵌在牆上,進門處放置著一張大小適中的梳妝台,最主要的是臥室還配備有私人衛生間,現在就隻需要花點心思就可以住了。
全套粉紅色的床上用品,看起來溫馨又可愛,窗簾換上的是單色調的奶白色上麵稀稀疏疏的有幾條花紋邊,選用了淡青色的壁紙,還加配了一套淺褐色的沙發在其上麵鋪上自己喜歡的白色碎花布蓋。整個房間煥然一新。
在吳媽的幫忙下忙活了幾個鍾頭,最後心滿意足的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晚飯時,吳媽過來喊我下去用餐,實在累的很但又抵不過她好意,最後還是硬撐著下去隨便的吃了個晚飯,回床上又繼續睡了。
季宣一路直直開到了‘紅花閣’,來到時,傅亦凱和衛淩風、易南他們都到了,在包房等候。
“火車讓黑人給劫了。”易南看見季宣一進門就開口說到。
黑人是這些年他們幾個在道上結下的仇人,這個人作惡多端,陰謀詭計多的很,不然也不可能在黑白兩道混的如此如魚得水,其實季宣他們幾個一般都不會去碰軍火,可這個黑人最近實在太囂張了竟敢來對他們的人動手,前段時間幾個兄弟被他的人殺了,這仇季宣是一定要報的,這批軍火
就是想用來跟他們較量的。
“這家夥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軍火計劃的。”衛淩風火氣上來,怒吼著。
“該是有人透露了我們的計劃或是憑他這些年在道上混的人際關係要查到這點也不是沒有可能。”易南沉穩的口氣說道。
“不如,我們將計就計,假裝去偷回軍火然後連同軍火炸他們的窩。”衛淩風使計到。
“傷人的事還是不要做的好,要不隻能請三叔幫忙了。”傅亦凱分析著。
季宣心裏很清楚,這次估計隻能找父親或者三叔幫忙報仇了,可是他又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欠父親的人情,要是他以後拿這事來壓自己,那才真的是回天無力了,三叔的也不行,可是現在眼下確實隻有這個法子了。
眼前有一杯白蘭地,被他拿起一飲而下,眉頭都不皺一下。
半夜醒來迷迷糊糊的下樓找水喝,回來時經過季宣的房間,試圖扭了一下門把,咦,門怎麼是開著的,房間裏一片漆黑,隻有幾縷光線透過窗外流進房間,一地的落寞。
摸摸索索終於找到開關,啪,白色的燈光亮起,眼睛適應了光線開始打量起了房間,房間很大,東西簡單,顯得很空曠。房間以灰白色為主,灰白色床罩,灰白色的窗簾,灰白的牆壁。
看著鋪的整整齊齊的被子,他還沒有回來。現在都淩晨3點了,他真的這麼討厭自己嗎,寧願在外麵過夜也不願回來看到我,深深的挫敗感下,眼睛不知覺的澀澀的,垂頭喪氣的回去了自己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