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戰鬥,他們都不會有任何的鬆懈,即便隻是三百餘人埋伏近千饒型戰鬥也是如此,而正是如此,三百餘名刀盾手並沒有出現什麼傷亡,隻不過是在返回營地之後需要將兵器以及甲胄上的血液擦幹罷了。
這些刀盾手在進行戰鬥的時候,手中的圓盾不單單是用來抵擋敵饒攻擊,而且還能夠用來攻擊敵人,而最簡單的方式便是直接砸到對方的臉上,也正是如此圓盾也需要進行清理。
而逃離的袁軍士卒其中隻有不足百人逃回到南皮城之中,剩餘逃離出來的袁軍士卒則是直接鳥獸而散,向其餘方向逃離,畢竟在經曆過這樣的戰敗之事,這些士卒本身的士氣便是受到影響,而且本來這些士卒便不是什麼善戰之卒,士氣一弱,自然就想到逃跑了。
而這些士卒逃回到南皮,自然是從之前離開的那一處城門而入,要是從其餘城門進入的話,則是很可能會被抓起來嚴刑拷問,這些士卒都選擇逃回南皮,又怎麼希望自己麵對這樣的情況?
而袁譚則是派遣了人員在這一處城門等候消息,可是等到袁譚得知消息之後卻是一臉陰鬱,畢竟要是派出去的人員有弄出什麼動靜,就算隻是放把火,並沒有給並州軍造成什麼實質損失,袁譚都能夠用來作為噱頭。
可是卻沒有什麼明顯的動靜,而且還中了埋伏,損失了不少人,不足百人逃回,剩餘的七八百人都不知道什麼情況,雖然相對於整個南皮而言這麼些人手的損失並不算什麼,可是一旦這件事情被其餘之人知曉的話,那麼他袁譚的些許威望不就會被打壓嗎?
不過卻隻是轉瞬之間,袁譚便是直接命令人員去將郭圖找來,不得不大晚上的,袁譚沒有休息,而是去找郭圖,這讓郭圖感到極為的驚訝,不過既然袁譚有令,即便是在大半夜,郭圖也需要前往。
看到郭圖前來,袁譚便是直接示意郭圖落座後,便是道:“郭軍師!城門守將竟未遵從某之所命,擅領兵馬而出!方才據某麾下之人查詢得知,竟為夜襲並州營地!卻不可得!僅有不足百人返回城門!如此之事,郭軍師以為該當如何?”
雖然袁譚是在詢問的樣子,可是袁譚的神色卻是告知郭圖,他已經有了打算,不過郭圖卻依舊道:“主公未在此處,世子之令袁軍上下自當遵從!世子方才已然下令,既已未曾遵從,便麾下士卒亦不可不罰!”
袁譚一聽點零頭,接著便是道:“違抗軍令者,該當如何?”郭圖一聽,直接便是道:“斬!”袁譚則是點零頭,便是道:“既如此!斬之!如此之時,若城內兵馬不聽令而行,肆意妄為,豈非尋死?!”
郭圖一聽便是點零頭,袁譚則是看到這一幕便是直接將城樓外的人員招呼進來,接著便是道:“將肆意出擊者以違抗軍令處置!肆意出擊,逃回城內,亂我軍心!立斬不饒!!”這名士卒一聽便是直接應諾離開。
而袁譚則是接著看著郭圖道:“據打探得知,此處城門守將已然戰死,如今當安排何人暫代此職,不知郭軍師可有何人選?”郭圖一聽便是道:“如今首重乃城牆守軍,城門之地雖為重地卻不過如此,世子安排可信之人即可。”
袁譚一聽便是點零頭,接著便是跟郭圖繼續交流了一段時間後,便是道:“如此打擾郭軍師休息,某甚為不安,不知。。。。”郭圖直接起身行禮道:“為主公、世子而為,乃圖之本分!”袁譚一聽便是不由得大加誇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