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一名刀兵那般,其本身在看到一名鮮卑騎兵躍入到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便是略微調整一下自己的位置之後,手中的刀便是如前文那般,直接擊中馬蹄、側腹的位置,不過這名鮮卑騎兵則是進行林擋,並沒有被擊殺,不過卻依舊落在地上,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名刀兵則是發現自己站立的位置有著一名鮮卑騎兵躍入而來,身處半空之鄭
這樣的情況,在這樣的戰鬥之中是經常出現的,若是普通士卒遇到這樣的情況,多數會陷入驚愕之中,至於最後是什麼結果,想來多數都是直接被馬匹踩中而死,而這名刀兵卻不是如此,雖然時間有限,而且可以是在這名刀兵的正前上方,並且這名刀兵的攻擊剛剛結束,手中的刀還在半空之中,並沒有收回。
隻是這名刀兵並沒有站在原地等死,而是直接向一側跨出一步,也沒有將刀收回,而是以自己其中的一隻腳為支點,便是直接扭動腳腕、腿部、腰部,整個身體,在這樣的扭動之中,因為施加了力量,便是形成了轉動,而有了轉動,那麼自然刀就不會收回,而是向著那名鮮卑騎兵劈下去。
跟之前不同,這一次的攻擊是自上而下,而且力量也不弱,畢竟這一次的攻擊可是除了轉動的力量之外還有著雙臂的力量以及刀本身的重量,當然相對而言,雙臂的力量比之斜上而擊要弱,畢竟之前這名刀兵剛剛攻擊結束,力量怎麼會那麼快就恢複呢?
而這名鮮卑騎兵則是感到些許的寒意之後,卻是直接便是被這樣的一刀直接分屍,畢竟本來刀就在半空中,而且是在黑夜之中,這些跨越進入陷陣營陣型之中的鮮卑騎兵手中並沒有火把,所以想要依靠自己的雙目便是看到周圍的情況有一定難度,故而在感受到刀劈下之時的風,想要有所反應已然是晚了。
而這名刀兵的攻擊則是在將鮮卑騎兵分屍之後,便是同樣直接劈入馬匹的側腹,最後將馬匹的一隻前蹄斬落之後,便是直接將刀砍在地麵上的屍體上,而這匹馬的側腹傷口很深,相比於從下而上的攻擊,這樣自上而下的攻擊則是比較難以把控到距離,也就是很可能使得刀兵的攻擊落空。
而這樣的攻擊也就隻有類似與陷陣營這樣的士卒能夠做到,畢竟刀的重量在那裏,想要這樣靈活地運用,便是需要足夠的力量才行,需要的訓練也很多,而能夠承受住這樣的困苦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而那些刀盾手則是在馬匹落下的時候,便是會用手中的盾牌撐住其中一隻前蹄,這樣的做法其實並不需要完全撐住一隻前蹄,隻要能夠對馬匹之中的一隻前蹄形成一定的損傷,不用正麵迎接踏下的馬蹄,隻需要在馬蹄的側麵用盾牌進行攻擊,或者些許的支撐,那麼便是能夠破壞馬匹的平衡。
而且這些刀盾手是用盾牌這麼做的,身處在馬匹上的鮮卑騎兵就算用手中的兵器進攻也隻是會攻擊到盾牌,而刀盾手隻要在感受到盾牌成功破壞馬匹平衡之後後退,便是可以防止自己在馬匹摔落之時被壓在下方,而在這個時候刀盾手可以親自用手中的刀進行攻擊,也可以與附近的其餘士卒一同進行攻擊,畢竟現在前部人員眾多,隻要士卒躲避摔落的鮮卑騎兵以及馬匹,那麼便是有數名士卒前去進攻。
不過這主要便是能夠將鮮卑騎兵躍入陷陣營陣型這一個攻擊進行有效瓦解,可是刀盾手那裏的壓力卻依舊沒有減少,而且還使得能夠輪換上前的刀盾手也多少消耗了力量以及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