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因為曹太公的年紀大,便以為曹太公沒有什麼用,他怎麼也是曹操的父親,早年間也是為官之人,自然也是腰掛佩劍之輩,雖然年紀較大,可是多少也會幾下的,而張愷則是在後方,看著那些不斷對著曹太公等人發動進攻的人員,低著的頭,臉上則是有著些許隱晦的弧度勾勒而起,而此刻周圍的士卒則是更加在意著麵前的戰鬥,想要直接去擊殺曹太公,阻攔他們更多的人離開,所以也沒有注意到張愷這裏的情況。
張愷原本可以命令士卒直接繞到外麵去追擊,可是卻沒有,而是就在那裏看著,看著士卒迅速將曹太公麾下的仆從擊殺,甚至最後將曹太公直接活捉,對於曹太公這些士卒並沒有擊殺,因為他們自然能夠看出擊殺的人員不對,那麼身為年齡最大的家夥,要是活捉的話,那麼便是自然能夠多少讓那一位未曾相見的曹操投鼠忌器,而曹太公也明白這些人活捉他的意義,故而便是不由得大聲斥責著他們。
而張愷看著曹太公,又看了看周圍的士卒,道:“我等將此些細軟各自分了,此後各自逃離!”其中一名士卒一聽便是立刻道:“頭兒!俺們將這老兒活捉,為何還需如此?”張愷一聽看了看地麵的屍首,道:“此老兒言之乃那曹操之父,而此些時日,我等亦是知曉,此些之人乃其家中之人,如今死了如此多家中親屬,若是爾等該當如何?”
這些人一聽便是不由得愣了愣,接著便是雙目看著張愷,似乎在等張愷下決定,而張愷看著這些人,最後便是看著曹太公道:“殺一人被其所憎,殺十人亦是如此!我等迅速離去!如若不然,若是被發覺,我等必死無疑!”完,便是直接走到了細軟那裏,之後便是從屍首那裏撕下了一大塊的布,便是將些許的細軟放在裏麵,最後便是將布裹綁好,便是看著這些士卒道:“諸位弟兄!俺先逃也!至於此人爾等是否依照俺所言而為,還請自決之!”完後便是直接轉身,進入了夜雨之中,很快便是消失了身影。
而張愷留下來的那些士卒一聽彼此對視了好一會兒之後,便是各自有所行動,而這個時候曹太公則是道:“不如諸位弟兄隨某一同前往老夫之子之處,屆時想來。。。”不等完,便是被打斷,其中一名脾氣較為暴躁的士卒,則是直接道:“莫不成被老兒之子所殺不成?!”完便是手中的刀一揮而下,直接便是將曹太公殺死,而終於沒有活著的人,這些士卒便是立刻跟張愷一樣將這些細軟給收起來,而有的人拿得多,有的人拿得少。
不過終究是在雨水減少,最後停下的時候,這些士卒才從這裏全部離開,而張愷在離開這裏,隨著夜雨而走的時候,則是向著一個方向而去,而且前進的時候,其懷中抱著的布裹則是不時地便是有著些許細軟掉在地上,最後張愷便是看到了麵前有著一處山崖,一見到這裏,張愷便是將更多的細軟丟在地上,同時將自己腳上的鞋子都取下來,一隻就放在山崖這裏,另一隻則是直接丟下山崖,之後,張愷便是左右四顧,將手中布裹之內的東西綁得更緊一些,畢竟少了那麼多的細軟,這些帶著的東西自然要少得多,尋找了一個方向便是迅速前進,當然前進的時候也極為心,防止意外。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日,在這一處破落的屋舍附近,則是有著一大隊的人馬出現,而方向則是從徐州而來,而領兵前來的則是陶謙麾下的兵馬,並且是直屬於陶謙的兵馬,當然數量不多,有著兩三百人,不過因為是正經的士卒,所以看起來氣勢要強大一些,而這些人之中則是有著十數人被押著,之後這些人似乎指著破屋子了幾句之後,這些士卒便是有不少人員從軍伍之中出列迅速向那破屋進行查看,一會兒便是急忙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