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剛剛將酒飲盡,便聽到這樣的聲響,則是不由得將酒樽放下,同時略微古怪地看向了此刻落在地麵的酒樽,還不等樊稠反應過來,從房屋之前的房門口出,則是湧入了大量的士卒,同時從李傕身後的木屏風後也是出現了數名士卒,這些士卒的手中都拿著兵器,而現在樊稠手中卻沒有兵器,而樊稠見到這樣的場景,則是微微一愣之後,便是迅速起身,可是身體卻不由得有些許的搖晃,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接著雙目有些許驚懼地看著李傕,道:“汝。。。汝。。。”
不等樊稠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在房門之外有著腳步聲響起,同時士卒也漸漸分開,驟然之間出現的人影自然吸引了樊稠的注意,接著在看到來人之時則是不由得睜大雙瞳,道:“為何。。。”前來之人手中拿著一個頭顱,直接便是丟在了樊稠的麵前,笑了笑,然後看著李傕道:“李將軍還不行動?”李傕在看到那個頭顱的麵容之後,便是揮了揮手,那些士卒一見便是立刻向樊稠衝過去,不一會兒,樊稠便是直接被亂刀斬殺。
而方才郭汜丟下的頭顱是樊稠的副將,之前郭汜邀請樊稠的時候,這名副將也一同在列,不過之後離開,而李傕在邀請樊稠之時,這名副將也想要前往,可惜樊稠不同意,而在這個時候郭汜則是邀請了這名副將,而這名副將並不認為自己能夠跟樊稠比,不過多少也注意著些許安全,不過因為隻是副將,所以帶領的親衛並不多,而在宴席上郭汜表示希望這名副將能夠跟著他,同時帶領其所能指揮的兵馬一起投效,可惜沒用,即便予以高位也無用。
所以這名副將死了,在樊稠的軍伍之中就是樊稠的威望最高,之後便是這名副將,多少以這名副將的威信也能夠將些許的士卒帶往郭汜那裏去效命,可惜這名副將拒絕,那麼郭汜便隻能夠依靠原本的計劃將其斬殺了,原本郭汜是想要將這名副將弄到手,之後等到樊稠被殺死之後,在跟李傕分配樊稠麾下兵馬之時,讓這名副將去遊一下,這樣他得到的兵馬屆時會比之李傕要多一些,這樣他的實力自然要更強一些,可惜啊~
不過這些李傕並不知曉,而郭汜也沒有明,畢竟現在二人雖然合作,可是卻也隻是貌合神離罷了,如茨情況下不根本就不重要,而樊稠已經死了,李傕則是看了看郭汜,二人極有默契的點零頭,雖然郭汜以及李傕都明白不得不防備對方,可是現在剛剛駐守長安,不是引發內部矛盾的時候,要不然的話,很可能會被長安的皇帝劉協以及那些世家豪族的官員發現一些什麼,到時候要是讓這些家夥翻身,那麼他們二人可就糟糕了。
二人迅速便是依照自己早前商量的計劃而來,兩人迅速各自去著急自己麾下的士卒,同時二人各自拎著一個腦袋,李傕拎著樊稠,而郭汜則是拎著那名副將,而且二人各自召集的兵馬則是在萬餘人,也就是總共有著兩萬餘饒動靜,自然是會被長安城內的官員發現,畢竟動靜太大,而且這些官員派遣人員有意打探,自然就知道這些士卒的調動了。
樊稠的兵馬在短時間內被包圍,則是因為樊稠以及副將並不在場,所以便是有些驚慌,不過李傕拿著樊稠的頭顱大聲喊道:“眾位弟兄!樊稠意圖不軌!如今已然被本將軍以及郭將軍正法!意圖讓我等西涼之人死於這長安之地!爾等與本將皆乃西涼人氏,本將心有不忍,故而不願殺戮,還望諸位兄弟能夠與本將與郭將軍一同在長安彰顯我西涼之風采!”
而郭汜卻沒有話,隻是簡單地將手中的頭顱直接拋出去,落在地上,看著那副將的頭顱,樊稠的這些士卒則是略微吵鬧起來了,畢竟這可是副將而李傕手中舉著的頭顱則是樊稠,這些士卒也認識李傕以及郭汜,在經過一開始的吵鬧,除了樊稠以及那名副將的親衛大喊著什麼,想要報仇之外,其餘的士卒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而這些有多餘動作的親衛,則是自然被李傕以及郭汜手下的人手解決掉,當然有些許的親衛並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