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度的神色稍顯無奈地說:“秦佳姐這都是還沒確定的事情,怎麼你就問我了。”
秦佳理直氣壯地說:“假設假設!假設就是建立在未發生的事情上麵,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還要跟你假設什麼?”
“現在不說好,難道等一會真找到了,我們再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嗎?”
風無度把最後一筆收好站了起來,拍拍手上無意間沾上的泥,半真半假地開玩笑:“那如果我說我要魔珠你會拱手相讓嗎?”
秦佳以一臉你怎麼那麼天真的表情看著他說:“當然不會啦!”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但風無度還是有些不服氣地說:“既然結果都是注定的,那你還問我幹嘛?那不是多此一舉麼?”
秦佳理直氣壯地說:“問一聲才顯得我民主啊!不問就徑直決定不是很顯得我很霸道嗎?”
風無度小聲地碎碎念:“難道你現在這樣就不霸道了嗎?”
“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聽不見。”秦佳凶巴巴的大聲問。
風無度立刻提高聲音說:“我說給給給,找到的魔珠都歸你。”
“反正目前魔珠在她身上要比在自己身上安全的多了。”風無度樂觀地想。
秦佳得到了滿意地回答,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文縐縐的話:“孺子可教也。”然後興衝衝地跑回廟裏把結果告訴百裏星河了。
確定了那顆還沒有身影的魔珠最後的歸屬權後,秦佳當下不再猶豫地解開了手腕上的發帶。
在她手腕處有一道十分明顯的黑色的線,發帶一解開,黑氣便從裏麵漫了出來,向四麵八方跑去。
沒一會風無度就一邊吞著口水一邊走了進來。
他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秦佳,就像是在幹涸的沙漠許久的人見到了一彎清泉一樣,恨不得立刻撲過去把她吃下去以解口渴。
雖然他赤裸裸的眼神隻是把秦佳單純看成一個食物,並沒有好色之徒看女子的輕浮,但百裏星河仍然感覺到非常不舒服。
他一下閃身站到秦佳麵前,然後朝風無度丟了一個瓷瓶過去。
言簡意賅地說:“吃了它,別不等窮奇來你就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風無度被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一激,頓時有些清醒過來。
他暗罵自己定力不夠,差一點就被魔珠蠱惑住惹了不該惹的人,當下沒說二話打開瓶塞,往手心倒了幾顆丸子一股腦地塞到了嘴裏幹吞下去了。
藥丸一入腹,那種燥熱之感立刻降了下去,風無度總算恢複回了清明。
“多謝。”風無度雙手抱拳說完這兩個字後又從廟裏走了出去。
秦佳從百裏星河身後探出腦袋來,奇怪地問:“風無度他怎麼了?剛才他的那副樣子看起來好嚇人,就像是他想吃了我一樣!”
百裏星河心想:若非是他阻止,他說不準會付諸行動。
隻是不想讓她覺得傷心便說:“他隻是一時被魔珠給蠱惑了。我讓他吃了幾顆淨心丸,現在已經沒事了!”
秦佳一些疑惑不解地問:“他不是一直都知道我身上有魔珠嗎?怎麼也會被蠱惑?”
百裏星河解釋道:“封印雖然已經不完整了,但多少還是有些作用的。之前你身上的氣味被我下的封印堵著並沒有漏出多少。那點氣味不足以讓他癲狂,可是你剛才把封印解開了,那氣味足夠讓他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