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暉籠罩在她身上,柔和了她的五官,以至於平平無奇的臉上突然生動起來。
秦佳折好信,滿臉通紅的把信拿條細細的繩子綁在破曉劍的身上,不好意思地說:“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寫好了,接下來就拜托你了破曉。”
破曉劍重新立起,對她點了一下劍身然後變成一道光“嗖”地一聲消失在屋裏。
“我的字應該能見人吧?不知道星河大人會嫌棄麼?”
“哎呀,秦簡這輩子做得最明智的事情就是讓老媽送我去學書法了。如果我不會,今天就沒法用『毛』筆寫信了。”秦佳一會歡喜一會憂,但更多的是害羞。
原來喜歡一個人都是這樣患得患失麼?秦佳怔怔地想。
不過她隻胡思『亂』想了一會,很快就搖頭把腦海裏的旖旎通通搖散。
“現在可以說了,說吧!實話還是假話這麼久你也該想好了。”秦佳搬了條小凳子,坐了下來,略一點頭就看見和吳度的腦門有氣無力地垂著。
對別人那麼滿麵嬌羞,對自己如此冷酷無情,見到她的兩副麵孔之後,吳度心裏頗有些不是滋味。
為什麼被另眼相待的不是我呢?
但這個念頭隻存在了瞬間!
因為吳度突然覺得這個念頭很危險。
這麼一個醜丫頭,他的眼睛剛才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才會覺得她很好看?甚至還要嫉妒起那個讓她溫柔下來的人。
他一定是病得不輕,才會對她起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你不是知道了麼?我是魔君也是魔界之主。我的真名叫風無度,我沒有『迷』『惑』你的母親。我隻抓住了那個孩子,暫時替代了他身份而已。”吳度,阿不,現在是風無度說。
“那個孩子你把他怎麼樣了?”秦佳急急地問。他要是有什麼閃失,那可真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了。
想到這,秦佳眼睛一眯殺氣騰騰地說道:“如果他有事,那我真要考慮一下把你清蒸還是紅燒了。”
“哇!你竟然為了一個陌生人如此對我!那小子他沒事,現在也已經在他家裏了。佳佳姐,我真傷心,在你心中我竟是如此不堪。嗚嗚……”風無度邊說邊還跟孩子似的哭了起來。
“好了,你別想用假哭蒙混過去。我又不吃兔子殺你幹嘛?整天被你們那些人威脅,還不允許我也威脅你一下?”秦佳拿指尖戳了戳他軟綿綿的身體,示意他適可而止。
“我不否認,原先我是衝著取你身上的魔珠而來。可後來我被你的善良以及人格魅力感染了,所以我改變了主意。打算留在你身邊保護你。”風無度眨巴眨巴著紅眼睛,一臉無辜樣。
“嗬,還人格魅力呢?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東西。”秦佳壓根就不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真的。你看為了救你我都甘願暴『露』身份你就知道了。”風無度跳了起來,用體型增加說服力。
“那你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可別說是為了我和巴蛇打架然後耗盡力氣所以才變成這副模樣?”
聽她一邊推測一邊點頭的風無度突然僵住了:“握草,她是怎麼知道我準備用這個說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