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比較輕的綠『毛』男趕緊和其他幾個人拉著黃『毛』男連滾帶爬地跑了,臨走前還不忘跟吳度放狠話:“小子,你給我們等著。”
從死小子臭小子到小子,他們的氣焰可見地消了下來。
吳度冷冷地說:“我等著。”
被他冷冷的語氣凍得遍體生寒,混混跑得更快了,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啪啪啪……”一開始稀稀落落,到後麵掌聲雷鳴。
“小夥子身手不錯啊!”
“這些混賬終於有人給收拾了,真是老天長眼啊!”
“小夥子,你這是為民除害了啊!”圍觀的群眾發出陣陣讚揚聲。
民憤沸騰,看來是一群臭名昭著的混蛋。
吳度沒有理會,他一把抓起秦佳的掌心,看到那道不淺的兩道傷痕,眉頭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我隻是一時心急,怕他傷到你的臉,我沒想到不用我幫忙,他也傷不了你。”
見他臉黑了一片,秦佳還以為他在氣自己多此一舉。
憑他的身手哪裏是需要保護的綿羊呢?
她的受傷都是自找的,把他想的軟弱真是自己的罪過。
所以可不就受傷的隻有自己了麼?而他連發絲都沒『亂』呢!
“蠢女人,我的臉就那麼重要?”重要到顧不得手筋被砍斷的危險也要去接。
秦佳喏喏地說:“我說了我沒想那麼多……”
“再說了,我手傷了怕什麼,就算指頭斷了還能接起來,可你的臉就不一樣了。我想把損害降到最低,那拿手換你的臉有什麼錯?如果你不是那麼厲害那還是我賺了呢!”秦佳越說越理直氣壯起來。
“不管是誰你都會去擋麼?”吳度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怎麼可能?你當我聖母啊!你以為我喜歡找死啊,要不是因為你我幹嘛要拿手接刀子?”秦佳用看傻瓜的眼神看吳度,心在想:怎麼可能?
要不是你是我帶出來的,如果我沒能把你須頭須尾完好無損地帶回去,徐如栩女士指不定要怎麼埋汰我呢。
“你就那麼喜歡……喜歡我的臉麼?”吳度有些羞澀地問。
“你那張臉誰不喜歡啊?”秦佳嘴快地應到。
突然間她反應過來,反應慢了半拍,眯著眼睛問:“你剛才喊我什麼?”
“……”她不在意自己那句喜歡後麵的停頓,反而揪住自己那句沒能忍住的本『性』說出的三個字,吳度也不知道說她聰明還是愚笨地好。
“佳佳姐麼?我一直都是叫你這個的啊!”無辜地眨眨眼,一派天真。
“乖孩子,要尊老愛幼講禮貌知道麼?”秦佳拍拍吳度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論年紀,你叫我祖宗都可以。”吳度心想,但臉上卻堆滿了陽光說:“好。”
罷了,哪怕你隻是為了我的臉,可這個答案仍然讓我高興。
這張臉是我自己的,而不是你救命恩人家的那個臭小子。
你隻是因為我是我而救我,所以我原諒你了。
原諒你不經允許而偷走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