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1 / 2)

陸爸說是讓陸珍指點自己書法,但說了半天沒有一句是關於寫字的,陸爸拿著陸珍寫的那幾張紙。

陸爸:“閨女啊,我看了你寫的這幾張,那字是相當的不錯呀,就是這上麵寫的這古詩詞,爸爸有些不太明白,這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這段是個啥意思?”

陸珍:“意思就是秋後的蟬叫得是那樣地淒涼而急促,麵對著長亭,正是傍晚時分,一陣急雨剛停住。在京都城外設帳餞別,卻沒有暢飲的心緒,正在依依不舍的時候,船上的人已催著出發。握著手互相瞧著,滿眼淚花,直到最後也無言相對,千言萬語都噎在喉間說不出來。想到這回去南方,這一程又一程,千裏迢迢,一片煙波,那夜霧沉沉的楚地天空竟是一望無邊,自古以來多情的人最傷心的是離別,更何況又逢這蕭瑟冷落的秋季,這離愁哪能經受得了!誰知我今夜酒醒時身在何處?怕是隻有楊柳岸邊,麵對淒厲的晨風和黎明的殘月了。這一去長年相別,相愛的人不在一起,料想即使遇到好天氣、好風景,也如同虛設。即使有滿腹的情意,又再同誰去訴說呢。”

陸珍機械的給陸爸解釋著。

陸爸:“那這死生寂寞舊思緣,春夢纏綿花落寒。能舞清風揮碧影,難舊月照欄杆。傷心本為癡癡怨,愁悵何須竅竅瞞。海誓山盟空相許,真情盡處亦雲煙。這幾句是個啥意思?”

陸珍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陸爸,冷冷的說道。

陸珍:“你該不會是想把我寫的這幾首詩挨個問一遍吧?還有不明白去問百度,我又不是語文老師。”

陸爸尷尬的幹笑了兩聲。

陸爸:“你這丫頭咋不給你老爸台階下呢?”

陸珍有些無奈。

陸珍:“我是誰?我是你女兒!你是誰?你是我老爸!你打什麼主意我還不知道啊?說吧,你想打聽什麼?”

陸爸笑的更尷尬了。

陸爸:“真是知父莫若女啊!其實爸爸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感情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了?我看你情緒不太對。”

陸珍心想:就是有感情問題,我也不可能跟你說呀。

陸珍:“爸,你就別問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解決的。”

之前張凱楠的事情,陸珍沒有和陸爸陸媽說,交往的時候沒有說是因為在一起的時間還短,不想驚動父母,後麵不說就是純屬怕父母一氣之下去找他理論,正常人是不能和瘋子相提並論的,和張凱楠那種神經病有糾葛並不是什麼好事。

陸珍:“行了,我看你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出去溜達一圈,看有沒有什麼能找到工作,你自己在家玩兒吧。”

不理會陸爸的挽留,陸珍換了衣服,簡單的畫了妝出了門。

……

……

……

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溜達著,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檔案館樓下。

陸珍有些懊惱。

陸珍:“陸珍啊陸珍,你來這兒幹什麼?人家都結婚了,難道你要跑去當第三者插足嗎?”

再者說了,陸珍現在就是個普通姑娘的長相,就是想去當小三人家也未必看得上自己啊。

陸珍長歎一口氣。

可是自己是真的很想他,在民國的那些年,自己和何慕生經曆了多少大風大浪?這樣生死相依的情感,怎能讓陸珍說忘就忘呢?

腿腳像是不聽自己使喚一般,陸珍鬼使神差地走進了檔案館。

簡單的打聽了一下,何慕生是這裏的檔案管理員,沒事的時候會坐在那張桌子上看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