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處那一片混亂,最終刀鞘在走廊裏的花盆土裏挖出,原以為這樣便無跡可循了,卻不曾想那刀鞘的尖鉤上掛著一塊衣服碎片,徹查了行動處裏的所有人,最終鎖定了小酒。
羅左清命人將小酒關押在審訊室內,連夜進行審問,這裏已經沒有行動處的人什麼事了,羅左清讓蘇處長帶著他的手下回了情報處,剩下的就是行動處內部的事情了。
蘭彥和何慕生是行動處理一大一小的頭兒,理所應當的被叫來一塊兒陪審。
羅左清:“想必那人的下場你已經看到了,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樣受那樣的皮肉之苦,我可以給你個機會,主動交代,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若是你的態度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將功補過,我會考慮繼續留下你為佐藤先生效力。”
小酒冷哼一聲。
小酒:“呸!做夢!”
羅左清:“既然你不撞南牆不回頭,那就怪不得我狠下心來了。”
羅左清衝著旁邊的人吩咐道。
羅左清:“上刑。”
鞭子往辣椒水裏一浸,一下一下的抽在小酒身上,辣椒水刺激著被抽開的傷口,小酒忍不住的慘叫起來。
羅左清:“別光顧著叫疼,好好思考思考要不要說出實情。”
小酒咬緊牙關,悶哼著不說話。
羅左清:“好啊,既然你隻想著嘴硬,那就再給你加點料。”
行動處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羅左清叫人拿來十根竹簽子。
羅左清:“我看你在行動處呆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用吧?”
小酒自然明白這是什麼,俗話說十指連心,這竹簽便是用來誅心的。
羅左清見小酒不說話,“貼心”的幫他解釋著。
羅左清:“把這尖的一頭順著指甲縫慢慢鑽進去,每往進插一毫米,就會鑽心的疼一下,一直要將竹簽子捅到指關節,把曲折的那塊骨頭和肉分離,讓竹間穿過皮肉再紮出來,從下麵的這一頭慢慢抽出,你想一想這十根下來,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別說小九了,就是何慕生和蘭彥聽著都覺得毛骨悚然。
還沒有行刑,小酒的臉就嚇得慘白,他來行動處已經有兩年了,這樣的刑法也見過別人使過,那種慘叫聲還在耳邊回響,小九的腿有些微微的發顫。
羅左清:“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是說還是不說?”
小酒:“我……我……”
見小酒已經有所猶豫,羅左清這個老狐狸決定給他加一把油。
羅左清:“既然你還沒想好,那我就再幫你想想。”
衝著拿竹簽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開始行動。
那人點點頭,拿著竹簽衝著小酒走去,捏住他的一根手指頭,竹簽的尖子便丁在了指甲縫裏,還未往進推一毫米,小酒便慌張的叫停。
小酒:“等一下!”
羅左清得逞的笑了一下。
羅左清:“很好,你準備說了?”
小酒:“是,我說!我說!羅先生,我真的不是什麼大老鼠,我就是一個幫老鼠頂包跑腿的,是蘭處長!是他!”
小酒突然指向蘭彥,蘭彥的臉色一變。
蘭彥:“你在胡說些什麼?!”
小酒:“羅處長,我沒有胡說!是,我承認,我的確是臥底進來行動處的,但我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我就是個小嘍囉,軍統那邊早就謀劃著要插一個人進來,但是又怕直接派了重要的人來萬一出個閃是會得不償失,所以他們就先將我安插進來好做內應,那個死的人叫阿魯,與他接頭的人就是我,是軍統要派什麼任務下來,但是又怕直接讓蘭處長去接頭會有危險,所以他們讓我去領任務,然後回來轉達給蘭處長,我沒想到這件事會被行動處的人知道,我害怕阿魯被抓受不得刑罰將我供認出來,從而保全蘭處長,所以我去通知他讓他撤離,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給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