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生:“這次……是自己走的……”
李警長睜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壓低聲音問道。
李警長:“什麼?!跟人跑了?!”
何慕生白了李警長一眼。
何慕生:“把跟人兩個字去掉,是鬧脾氣自己走了。”
李警長鬆了口,笑道。
李警長:“那沒事,五姨娘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能去哪裏呢?說不定就是去散散心,晚上就回來了呢。”
何慕生:“李警長見過提著行李去散心的?”
李警長啞口無言。
何慕生掏出一疊票子,放在桌上。
何慕生:“不會白差遣李警長的,這個請兄弟們喝酒。”
李警長立馬笑開了花,改了口。
李警長:“五姨娘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家,的確一個人在外麵挺不安全的,得趕緊找回來才是。”
說著扭頭衝後麵的一堆人喊道。
李警長:“出隊了!都別在玩麻將了!”
【北平火車站】
陸冷君提著行李箱,搭車到了火車站,買了張去往寧夏的火車票,等著時間到了好上車。
陸冷君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執行的倉不倉促,沒和蘭心說一聲這讓陸冷君心中的有些愧疚,但是依蘭心的性格,自己說了她一定會告訴何慕生,那樣自己肯定就走不了了。
何慕生的做法涼了陸冷君的心,她不願意在待在那裏,待在那個四四方方的院子裏當深閨怨婦,然後看著台菊和何慕生你儂我儂,她來到這個世界,本就已經收到了很多的不公平和尊嚴的踐踏,自己的心是最後的防線,她不允許何慕生這樣輕賤她的感情,她不是玩偶,不是男人的附屬品,她就是她自己。
車來了,陸冷君歎口氣,回頭看了看。
陸冷君:“再見了,北平,若是還有機會,我會再來看你的。”
抬步準備往車上走,眼前突然一黑,陸冷君心中罵了一聲。
媽的!又是誰綁架老子?!
——
等頭上的黑布袋子被摘掉的時候,陸冷君又被綁在椅子上,不知道在一個什麼地方了。
陸冷君歎口氣,臉上滿是無奈。
眼前的兩個人冷冷的看著陸冷君。
陸冷君:“你們是誰?”
那兩人不說話,陸冷君又問道。
陸冷君:“別說又是柴崎山……”
本想直呼柴崎山澤的大名,可是想了想,好女不吃眼前虧,現在何慕生有了台菊,正樂不思蜀,無暇顧及自己,萬一自己惹惱了這幫人,那可就沒的玩兒了。
陸冷君勉強的笑了笑。
陸冷君:“又是柴崎先生請我來的?”
陸冷君將“請”這個字咬的格外的重。
這次陸冷君心中並沒有上次那樣害怕了,柴崎山澤現在急著和何慕生談合作,應該不會殺了自己,所以心中思索著如果一會兒柴崎山澤來了,自己該怎麼應付。
那兩個人還是不說話。
陸冷君心想:不會是兩個啞巴吧?
陸冷君看著那兩個人,那兩個人看著陸冷君,就這麼四目……不,是六目相對,哪一方也不說話,陸冷君心中奇怪,這葫蘆裏到底想賣什麼藥。
上次柴崎山澤叫人把自己抓來,好歹人都是在外頭看著的,自己獨自還能稍做放鬆,不像今天,這兩個人往眼前一杵,眼睛就畫上去的一樣一眨不眨,看的陸冷君心中直發毛。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陸冷君昨天連夜出逃的,這會差點睡著,這時門被推開,陸冷君瞬間清醒過來,向門口的方向看去。
一個年輕的女人走進來,剛才看守的兩個男人立馬轉向那女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口中還說著陸冷君聽不懂的話,看樣子應該是在和那個女人問好來著。
果然……又是日本人。
不過不是柴崎山澤,而是個完全陌生的人,這讓陸冷君的心又提了幾分。
那女人走到陸冷君的麵前,衝她微微笑著淺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