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文不屑道。
連文:“你們女人就是天真!”
陸冷君笑道。
陸冷君:“你說你心也不壞,怎麼嘴就這麼賤呢。”
連文愣了愣,似笑非笑道。
連文:“人心隔肚皮,你怎麼就知道我心是好的?”
陸冷君被問住了,她想了想,笑道。
陸冷君:“就是感覺,你也沒做過什麼傷害我的事情,不是嗎?”
連文默了默,突又笑了。
連文:“長這麼大,你是第一個說我不壞的人。”
陸冷君笑道。
陸冷君:“怎麼突然正經起來,多愁善感了?你突然這樣我還有些不習慣呢。”
連文卻沒有笑。
連文:“行了,不和你說了,這天也太冷了,我回去了。”
連文的情緒變得太快,甚至有些莫名其妙,陸冷君有些摸不著頭腦。
陸冷君:“這突然之間的事怎麼了,平時我罵你也不見你這樣,怎麼反倒誇你,你還不高興了呢。”
連文笑了一下,不過笑的看起來就些牽強。
連文:“你不知道,這好人的包袱太重了,不如壞人來的輕鬆。”
陸冷君:“這是什麼道理?做人最重要的不就是問心無愧嗎?”
連文:“你怎麼都成了婚了,還這麼天真?”
陸冷君:“這是人間正道跟成不成婚,有什麼關係?世人啊,總愛把自己做的壞事推倒成熟的身上,成熟二字可不是這麼用來糟蹋的。”
連文想了想,笑了笑,道。
連文:“你這麼說,我竟然也找不到話來反駁。”
陸冷君:“我說的有理,你竟然反駁不了,你呀,別被外界的因素影響了,初心易有,固守難得。”
連文:“好了,我回去了,等一下就要凍死了。”
連文有些逃避和陸冷君談論這個話題,陸冷君有些奇怪,自打第一次見連文,就覺得連文是個玩世不恭的模樣,她從未見過連文這個樣子,原來隻覺得連文年紀輕,不懂事,隻把他當小孩子看,如今看來,卻覺得他沒有這麼簡單,不過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哪裏就能保持的了那樣的天真呢?
想到這兒,陸冷君突然為連文覺得有些惋惜。
正感歎著,門被推開,小五走了進來。
似是聽到了屋內的動靜,小五問道。
小五:“你在屋子裏頭和誰說話呢?”
陸冷君忙回過身。
陸冷君:“自然是和大胖說話了。”
小五:“這大冷天的,您開著窗戶也不嫌冷。”
陸冷君:“那也得透氣不是?”
陸冷君打著哈哈。
小五:“你快過來罷,別站在窗戶口了,套件衣服,免得著涼。”
陸冷君:“好。”
陸冷君走過去,接過小五遞來的衣服套在身上。
陸冷君:“你們不是說要玩兒葉子牌嗎?怎麼又不玩兒過來了?”
小五撇撇嘴,道。
小五:“快別提了,夏叔那人賊的要命,才玩了一會兒,我和梅夢的錢都被他贏了去了。”
陸冷君笑笑,安慰道。
陸冷君:“多少錢也值得你這樣?玩兒嘛,不就圖個高興?從前咱們在家裏的時候,隻靠著那點份例過日子,如今,二爺不是總送些錢財來,他自然知道老夏是個不好打發的,特意多留了些錢就是為了打發他,不礙事的,別為了這點子事傷了和氣。”
小五點點頭,道。
小五:“我記下了。”
陸冷君又問。
陸冷君:“梅夢呢?咱們下午吃什麼?我可有些餓了。”
小五:“她昨天晚上傷了寒,說是頭疼,現在回屋睡覺去了,我去做來,咱們早些吃也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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