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花顏點零頭。
住持笑著朝花顏點零頭,然後對司君臨他們道:“皇上和太子之前不是在問老納,這另外兩冊詔書是從何而來嘛?”
在花顏來之前,司君臨父子在和主持討論詔書的事情。
得知大悲寺已經有三冊詔書,獨父子二人很是意外,便追問另外兩冊是怎麼來的。
住持還沒,花顏便來了。
“那兩冊詔書,是顏兒送來的。”司白晨道,聲音裏帶著一種自豪。
“正是。”
“真是想不到啊,世人費盡心思找不到的詔書,你一個姑娘就找到了兩冊。
不過最難能可貴的是,你居然將它們送回了大悲寺。
這份心性氣度,了不得,了不得。”司君臨語氣裏帶著讚賞和欽佩。
司白晨挑眉,他父皇可是眼光高的很的,能讓他連連稱讚的人也是世間少有了。
司君臨看了高忻像自己得了讚賞的司白晨一眼。
越發覺得他兒子配不上這麼好的姑娘。
“花施主是心有大愛的人。”
“顏兒可真是厲害。”
饒是素來沉穩的花顏被幾人這麼輪番誇下來,也有些不好意思。
“諸位嚴重了,花顏隻是物歸原主罷了。”詔書出自大悲寺,那就歸還給大悲寺。
這是花顏在得到詔書時立馬就有的想法。
詔書確實是傳世巨作,但她並沒有一統下的野心。
司白晨見了花顏這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花顏瞪了他一眼,他便堪堪收起了笑意。
司君臨看了眉眼含笑的兒子一眼,他家這兒子被吃的死死的。
幾人回歸正題。
“今日我與父皇到大悲寺來,也是為詔書而來。
上次進入申屠墓室的那群人大部分都從魔域出來了。
那些人來自四國各大門派,人數眾多,想要解除詛咒,必須將四冊詔書都奉上,現在應該有很大一部分人正往大悲寺趕來。”司白晨道。
花顏點點頭。
她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趕來大悲寺的。
她並不關心那些人能不能解除詛咒,正如她一直所堅信的,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他們帶著自己的目的去葬龍穀,今日便要自己承擔後果。
她擔心的是大悲寺不能守住那詔書,畢竟那兩冊詔書也是她辛苦得來的,不是在大街上隨意撿的,要是讓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搶了去,又是麻煩一場。
世人尋找了這麼多年,也難找到一冊詔書,對那些不能在陽光下行走的人來,詔書是他們的救贖,但一時難找到詔書的眾人都會第一時間到大悲寺來,尋求生機。
“花施主前兩年先後送來兩冊詔書,太子殿下送來一冊,現在還有一冊不知在何方。”住持道。
“這申屠也真是好計謀,用這麼個方法來找齊四冊詔書。朕覺得,一百多年前,申屠必然還有子嗣逃過了朝廷的處罰。
申屠這麼做,難道是想讓他的後人再繼續他的“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