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了多久的,到時候還是麻煩,還不如一次性解決,嗯,那就當鐲子吧!
“爺!”邵光平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走到邵曉離的房間,見到自家爺正在斜靠在榻上看書,房內很是明亮,不同於葉小卉房中昏黃的燭光,邵曉離房中放著的,是一顆顆夜明珠。
“嗯。”邵曉離答應一聲,眼皮都沒抬一下,說道:“送過去了?”
“沒有。”
邵曉離的眼眸微抬,邵光平敏銳的捕捉到,想到自家爺心情不佳,這會兒即使是膽大如邵光平也不敢在老虎嘴邊拔毛,不等邵曉離問出聲,他便道:“小姐房門緊閉,屬下不敢擅闖。”
“她沒開門?”握著書脊的手指似乎用力的些許,聲音依舊平平,聽不出話中的喜怒。
“無。”
“很好。”邵曉離的聲音有些泛冷,說道:“她既然不吃就端回去吧。”
“爺……”邵光平想勸一下,他雖然沒有過女人,但還是知道女人不能和她強著來,說不定去哄一哄就好了。
“嗯?”好聽的聲音微微有些詢問,有些不悅,有些威壓。
“光平,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邵曉離的聲音平平淡淡,像是詢問天氣般自然。
但他的話聽在邵光平的耳中卻是猶如驚濤駭浪,在寒冷的冬季,他的額頭上泛起絲絲汗珠,當即誠惶誠恐的跪下,答道:“爺,屬下自幼就跟在爺身邊,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求爺繞了屬下這一次。”
話落,他扣頭,大氣不敢出,隻等著他最後的宣判。
房內一時間有些靜住,片刻後,邵曉離歎息一聲,說道:“罷了,你出去吧。”
“是。”邵光平答應一聲,端著放滿食物的托盤,躬身退下,說道:“慢。”
在邵光平的一條腿邁出門檻的時候,邵曉離清冷的聲音傳來。
“爺?”邵光平詢問。
“東西放下吧。”邵曉離的聲音似乎有些歎息。
“是。”這下邵光平不敢多問,輕而快的上前放下手中的托盤,見邵曉離沒有別的吩咐,再次躬身退了出來。
房間內,一時有些寂靜,沒有蠟燭燃燒的劈啪聲,竟是靜的有些讓人煩躁,偶爾紙張翻動的聲音是靜夜中唯一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一片寂靜下,邵曉離終是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挺拔頎長的身軀邁開優雅的步伐,不緊不慢的優雅移動,眨眼間,就到了放置托盤的桌前,托盤上的食物已經涼透,她應該睡著了吧?要不要過去看看?
還是去吧,那丫頭倔強的很,自己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也開始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
輕笑一聲,邵曉離端起已經冷掉的白粥,由拿了碟醃製好的小鹹菜,放輕腳步向外走去。
葉小卉的房間依舊是他離開時的樣子,變得,隻是房間內的蠟燭快燃完了,比剛才更加昏暗,將手中的托盤放置在一旁的小幾上,邵曉離放輕腳步移動到葉小卉的床邊,她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緊閉著雙眼,緊鎖著眉頭,眼角似乎還有些晶瑩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