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玉子錦輕輕的勾起了嘴角,這一笑像極了平時清無淚的笑,但卻不顯妖嬈,隻覺深意。
“來,我們先幹一杯。”九尾玉子錦說著舉起麵前的酒杯對著玉子錦伸去,玉子錦也不含糊,拿酒碗與對方一杯,接而一飲而盡。和想像中不同,沒有印象中的辛辣, 反而帶著淡淡的甘甜。
“心情平複了沒?”九尾玉子錦淡笑著問道。
玉子錦點了點頭。
九尾玉子錦一聽,也不出聲,隻是為已經空的酒碗將其滿上。
一時無話,氣氛雖然沉默,卻不覺得尷尬,反而有種異樣的合諧。
“我想幫她。”良久之後玉子錦打破平靜,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堅決:“這次我真的決定放棄身體了,也不會再搶回來了。所以,你來吧。”
玉子錦說完反而笑了,笑的有點釋然,原來很簡單的,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這個人對他極好,常常幫他,常常在他最軟弱的時候出現,其實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次,他不會再搶身體了,真的不會了。
九尾玉子錦一聽,淡淡的看了眼玉子錦,仿佛早已將他看穿一般,笑道:“你救不了她的。”
“我知道。”玉子錦的沉聲說道:“有些東西,一旦沾上了,就再也洗不掉了,而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幫她洗掉,但是,你不一樣。我知道你可以的。隻要你原意。”
九尾一聽,忽然間笑了:“錦,且不說我能不能救她,但是,就算我能救的了她又如何?我為何要救她?對我而言,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是你,我最想保護的也是你,別人的死活與都我無關。
而你們所發生的一切,我也隻當成一場戲劇來看,拍的好的時候,可能會鼓掌,如同此刻,但是,無論是花澗無淚也好, 清無淚也好,我對她們都沒有特殊的感情。
她對我而言,不過是戲劇的一場一個戲子罷了,一個重要的角色罷了。雖是個有個性的人,卻也是個悲劇之人,其實,從她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
無淚,無淚,一個沒有眼淚的人,連悲傷都不能發泄的人,連痛都不能哭出來的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幸福。
所以說,錦,你也別太較真了,戲,看看就算了,可別生出感情來,這樣,隻會讓徒增煩惱罷了,且,她的戲本從一開始就已經被寫好了,結局也已經注定,這是個悲居,她也是悲劇,錦,你沒有能力改,也別想著去改。
不然,我會很困擾的。”
玉子錦一聽,頓時急了,急聲問道:“既然如此,那麼上一次你又為什麼答應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