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澗無塵沉默,盡管一開始花澗逸的眼神閃的很快,然而,卻還是被他捕捉到了。說不難過那肯定是假的。
他到底有多少不知道的事情,他的逸哥哥又到底對他隱藏了多少東西。
花澗逸明顯也感覺到了花澗無塵的失落,然而,他除了回大緊牽那隻手的力度,他什麼也做不了。不是不能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個你認為奪了你一切的人,那個就算親眼看到死亡你卻依舊深恨的人,其實一直在保護著他。這讓自尊心極強,極其敏感的你,如何接受。
“逸哥哥,我要變的有多強才能和你站在對等的位置,才能知道,那些我不能知道的秘密。”花澗無塵低聲問道。
等你心中的恨不再那麼強烈的時候。花澗逸在心底輕聲答道。如果時間能允許的話。
“其實沒關係的。”花澗無塵說著掙開花澗無塵的手,跑到前麵,笑著對花澗逸說道:“我知道的,逸哥哥一直一直在守護著我,如果是可以告訴我的,逸哥哥一定會告訴我,如果不能告訴我,那麼一定是為我好的。”
花澗逸沒有說話,隻是快步往前走一步,然後拉起無塵的手慢慢前行。
為了你好?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為了你好。
當夕月的餘輝灑在這塊生機的大地上時,玉子錦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陰陽世家花澗族,當他們看到前方那雄偉的城門時,極其有默契的停住了腳步。就算隔的很遠,他們依舊可以看到那城門中央,金閃閃的“花澗村”三個字。實在讓人難以想像,一個村如同一座城池一般。
“啊啊啊,搞不懂,搞不懂,完全搞不懂,為什麼校長要我們來參拜死了的花澗族族長啊,她明明就知道,我們妖族的人根本就是巴不得花澗族的人都死光。”柒安漓第一百零一次抱怨。
“沒辦法,這是校長的命令,我們隻得接受,隻要我們還是煌城學院的人。”陳夢嬈第一百零一次溫柔的解釋。
柒安漓一聽苦著個臉走到玉子錦的命前,欲哭無淚的說道:“啊!少主,我不想進去啊,你看那結界一層接一層的,好恐怖,要不你們進去,我在外麵等你們行嗎?”
玉子錦有點頭疼的按了按額頭的穴道,略帶無奈的說道:“安漓,你到底要聽我說多少次,這次我們是以煌城學院的學生身份過來的,就算花澗一族的人再仇恨我們也不敢動我們的,這個世界還沒有人強大到敢與煌城學院為敵,就算是父王亦是如此。
而且,如果,你呆在這裏,反而會更危險的。你為什麼就不能學習一下無往的沉默呢。”
安漓一聽轉眼看向旁邊沉默的無往,哀歎:“他那是不知亦不無懼,而且,清姑娘也早我們一步來到了花澗族,他想見清姑娘,更是不覺得害怕。”
玉子錦聽到這,麵色一沉,怒聲說道:“清無淚那個白癡,看來她是忘了傷花澗若雪的事了,以花澗若雪那有仇必報的性格肯定會吃虧的,我們快點,要早點和她會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