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什麼意思?除了我們根本就不可能還有其它的人。”
“怎麼可能沒有,你忘了當年那個救走她到現在還沒找出的神秘人了嗎?”
“不是玉痕嗎?”
“真的是玉痕嗎?”
“不是他還能是誰?玉簫早就死了。”
“如果真是玉痕那就好了。不過,這場戲並不是那個人導演的,而是一個可笑的男人和一個可悲的女人導演的。紫蓮神女,你太小看你的學生了,你的學院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是嗎?那這次的好戲,我可不能錯落了。”趙雅說著從懷裏拿出衣服綠皮的小瓷瓶扔了過去,輕笑:“看在我們都是被遺落的人我送你一句話,別在做天罰的事了,逃過一次是你幸運,有些事,假借別人的手就做了,總之,我們隻要得到那滴血就行了。”
“嗬,神族的人果然‘聰明’那麼,再見了。”
月上中稍,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他,她,他, 還有她。
清晨的鳥啼聲響起,雪蓮如同往常一般,坐到窗戶上,抬頭仰望著天空,他喜歡清晨的天空,藍的純粹,安靜的平和。
風輕柔的從身邊經過。
雪蓮從窗戶中下來,倒了兩杯茶,輕笑:“拜托你把那九條雪尾收起來好不好,我的房間都被你的雪尾給塞滿了。”
“若是把雪尾收起,妖力就會擴散,他們就會察覺到我已經覺醒了的。”玉子錦說著便坐了下來。
“知道你還醒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玉子錦拿起杯子突然看著窗外,笑道:“他來了。”
雪蓮手一頓,接而緩聲說道:“剛得到消息,花澗一族的族長去逝了。”
“原來如此。”玉子錦說著嘴角勾起,撫著雪尾高深說道:“蓮,準備好了嗎?棋局開始了。”
雪蓮聞言現出一絲苦笑,緩緩的抬起茶杯,靜看裏麵綠色的液體。
“幸還是不幸,成為你的棋子,我的王,我最好的朋友。”
玉子錦眼中閃過疼痛,繼而恢複淡漠:“蓮,這盤棋我們不能輸,而且,最重要的棋子也已經準備好了。”
“是啊,不能輸,這盤棋下的太大了。輸不起。”
玉子錦轉頭望向窗外,一邊安靜的撫摸著的雪尾:“花澗一族的族長一死,聖潔必定會出現,蓮,我們這次一定要得到聖潔。”
“安心吧。我早就計劃好了。”雪蓮說著為玉子錦倒了杯茶,輕笑:“別光顧說話, 這茶葉可是千金難求。”
玉子錦淺笑,緩緩的閉上眼,坐臥到躺椅上,一邊細聞:“果然好茶。”說著一飲而盡。
“你喜歡,呆會帶點過去。我這裏有點存貨。”
“不了,我呆會又要沉睡了,那個我還不配不上這個茶。”
“何來配不配,兩個都是你。”
“嗬,倒是沒想到你會說這話。”玉子錦說著從位置上起來,“我得走了。保重。”
“安心。”雪蓮雪說著高舉茶對著玉子錦一敬。
“對不起。”話落的同時,人影已消失不見。
雪蓮看著清空的房間,輕緩出聲:“錦,這三個字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