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髒。”清無淚扔掉匕首,拿出手巾細細的的擦著,好似那有什麼黴運一般。
“若雪姐姐。”花澗無塵突然跑了上來,蹲在了花澗若雪的旁邊擔心的叫道。
“知道嗎?”清無淚冷漠的看著花澗無塵:“事實是永遠改變不了的,無論你有多恨花澗無淚,她都是你的姐姐,同樣,也無論你有多喜歡花澗若雪,她都不是姐姐,這些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人可以不接受事實,但不能逃避事實。”
“你。”
“無塵。”花澗逸突然擋在了花澗無塵的身前,對著清無淚輕柔一笑:“清姑娘,你還好吧,那個術,對心神的耗廢很大。”花澗逸說著若有所思的盯著清無淚的在手看了一眼。
清無淚眼一緊,突然一笑:“我是清無淚,小看我會很難堪的。”清無淚說著也不待花澗逸等人反應,轉身離去。
她的下來,圍在擂台上兩旁的人自動散開讓出一條道路,這是出於一種對強者的尊重。
無往見此, 立即想要跟過去。
“不要跟著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無往聞言,眼神一暗,但還是不再跟上去了。
“校長,你居然也來看了?”李煜驚訝的看了眼不知何進站在玉溪。
玉溪一邊吃著手裏的燒餅,一邊聳了聳鼻子:“我來看你有必要這麼驚訝嗎?大哥,你知不知什麼叫做淡定?”
“校長。”李煜有點無奈的撫了撫額頭,歎聲說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好不好。”
玉子溪沒有理李煜,反而沉靜的看了眼在下方的清無淚,眉頭皺了皺,突然說道:“李煜,把他們校外實踐提前。”話一落,人影早已消失了。
清無淚緩慢的往前走著,在走出人群時,微微鬆了口氣,花澗逸說的沒錯,這個術的確對心神耗費很大,若是平常時期沒事,可問題就在於,半個多月前,她才經曆了蝶變,耗廢的精力還未全愈,今天又用換象之術幫玉子錦進行了療傷,那哪裏是療傷,不過是換角之術傷痛轉痛罷了,雖然外麵的看不出來,隻是,疼痛卻是對等的。
手不能動,又想要花澗若雪敗的慘烈,選擇了需要耗費強大精神力叛輪,這樣,就是鐵打的身體也會受不住的。
清無淚突然自嘲一笑,視線已經變的模糊了嗎?腦袋暈沉沉的,奇怪,這天怎麼轉了起來了?
“清無淚。”玉子錦立即瞬身接住即將倒在地上清無淚。幸好他來了,不然,這個女人打算怎樣。
“喂,清無淚,醒醒。”玉子錦一邊搖著一邊叫道。
有人在叫她呢,可是,她的腦袋好重,眼皮好重,睜不開,她累了,想睡一下,真的,隻要一下下,一下下,她就會醒來。
“已經完全昏迷了嗎?她到底在搞什麼。”玉子錦說著就抱起清無淚。
“這個女人不吃飯嗎?居然這麼輕。看她醒來怎麼教訓她。”話雖如此,玉子錦抱著清無淚的動作卻異常的溫柔,仿佛這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