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浩然沉聲問道。
“千氏現在停下了手中很多項目,虧損了不少,但是千浩明的保密工作做得好,所以並沒有被曝光出來,而千家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問題,看起來這件事情現在貌似隻有千浩明和千雲龍父子倆知道。”
“嗯。”
聽完了左秘書的彙報,南浩然若有所思的點著桌麵。
“總裁,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夫人?”
南浩然看了一眼左秘書。
“你覺得呢,這件事誰都不許告訴,夫人也一樣,你繼續查看千氏的情況,一旦有心的情況就裏麵報告給我,我需要第一時間知道,另外,整理一份我們公千現在手頭上的工程我看看。”
“是。”
點零頭,左秘書就走出去了,去準備文件了。
不消片刻,左秘書就將整理好的文件送來了辦公室,南浩然翻開了下手中的幾個工程,挑了一些風險的出來,放在一邊。
“這些工程,你找人出麵去送給千氏,不要讓他們發現是我做的。”
南浩然拍了拍那摞選出來的工程道。
“是,總裁,你為什麼不讓千家的人知道是你在幫忙呢?”
左秘書有些疑惑的問道。
雖然知道這不是自己該問的,還是左秘書還是耐不住好奇心。
“既然千家有意將這件事情給壓製下來,你這麼大搖大擺的將這些利潤沒有什麼風險的工程送過去,不就是擺明了告訴別人,現在千氏出了問題嗎?”
南浩然懶懶的開口解釋道。
聽了南浩然的話,左秘書才茅塞頓開,是啊,總裁跳出來的這幾個工程都是南氏不當回事,做不做都無所謂的工程。
這些工程的利潤太,基本沒有大公千會接,千氏也不,自然也是看不上這些工程的,但若是千氏接下了這些工程,而且還是南氏拋過去的,就怕有心人會追根究底下去。
但是如果找個合適的人將這些工程送過去,再找個合適的理由讓千氏接下,那麼這件事也就壓下來了,這些工程的利潤雖然不多,但是這些工程的總利潤還是客觀的,還是可以讓千氏緩一緩的。
“還站著幹嘛?還不下趕緊去辦?”
宣南奎彎了彎嘴角,自己的情況宣南奎再清楚不過了,就連換心髒都沒有用了,還能有什麼辦法救自己?
還有得救,不過就是給自己一個希望罷了。
眼淚順著宣南奎的眼角滑落了下來,滴到了千生龍棉質的居家褲裏,直到千生龍感覺到腿上的溫熱。
心疼的伸出大手撫摸著宣南奎的頭發。
感受著千生龍手心的溫度,宣南奎嘴角的笑容越大了。
活血是千生龍的手心太過於溫暖,沒有多久,宣南奎就睡了過去,聽著腿邊傳來的平穩的呼吸聲,千生龍這才一手托著宣南奎的腦袋,心翼翼的站起身。
俯下身一把抱起宣南奎直接送到自己的床上,幫宣南奎蓋好被子,宣南奎的臉上還有著未幹的淚痕。
千生龍細細摩挲著宣南奎細嫩的臉頰。
“大哥一定會想辦法救你。”
千生龍的眼裏閃過一絲掙紮,輕輕的俯下身子,在宣南奎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宣南奎這一睡就是一下午,千生龍也瘋狂的差了一個下午的資料,可惜都一無所獲。
這邊,顧南奕和若賈出去吃飯,兩人都有著沉甸甸的心事,所以喝了不少的酒,顧南奕更加嚴重,直接就喝的快暈過去了,若賈還好一點,還保持著清醒。
最後若賈親自將顧南奕送了回去,自己這才開車準備回去,路過海邊的時候,若賈停下了車,在海邊吹了一會兒風,努力讓自己好好的清新一番。
若賈可沒有忘記,若非非還在家裏等著自己呢,所以若賈必須保證自己的清醒,不然一會兒還怎麼壓製住若非非?
直到酒意已經去了七七八八,若賈這才開著車,回家。
若賈到家的時候,若宅裏裏外外的燈都還亮著,所有人都沒有睡,懷著心事的等著若賈回來。
“爸媽。”
一進門,若賈就很是規矩的叫了一聲若父和若母,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要不是若非非事先回來哭訴了,不定若父若母真的會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所以不得不若非非先回來哭訴是好的。
“回來了啊,怎麼身上有怎麼重的酒味?”
走進了若母就聞到了若賈身上那股刺鼻的酒味,當即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