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吃,看著這樣的人我還有什麼胃口吃下去飯?別忘了,你們兩個是我爸找來伺候我的,我還沒有吃,你倒是吃起來了,還有,誰準許你上桌吃的?給我滾出去!”
方煙長得像方父,所以若非非糟心不光是因為方煙那慵懶的態度,還因為見到方父她就不由得想到方煙,這讓她感覺很不好。
“非兒,你不要這樣,他畢竟是你爸。”
“你住嘴,我過很多遍了,我跟你們沒有關係,聽不懂嗎?!”此時,方父重重的將手中的碗砸在了桌子上。
“行了,你不認我們,我們也不想你認,隻是麻煩你給我們安分一點,這裏是若總的底盤沒錯,但是你不要忘了,在這個地方,你才是最沒有話語權的人,我們隨時都可以走,你可就不一樣了,你可是被囚禁在這邊的。”
若非非的傷疤再一次被揭開了,表情瞬間變的猙獰。
“所以,認清楚你的身份,這頓飯你愛吃不吃,不吃以後我們也不會做你的那份。”
若非非沉默了,惡狠狠的盯著方父看,但卻不了一個‘不’字,方父的話很難聽,但是她反駁不了。
方父得對,她現在就是一個監下囚,她一切的生活都要靠別人。
所以她不能跟方父方母撕破臉,不然他們要是折磨自己,那自己也沒有辦法。
見若非非不吵了,方父重新拿起了飯碗,冷哼一聲道。
“早點這麼乖不就行了,非得搞成這樣,你還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若家大姐?醒醒吧,你就是一直野雞,永遠不可能是鳳凰。”
方父的話就像是刀子一般,一下一下捅著若非非的心。但是她現在卻發作不了,早晚,早晚有一她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方母捧著兩碗飯走了出來,將其中一碗扔在了若非非的麵前,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
若非非陰著臉接過飯沉默了起來,一開始方父方母對自己的態度還是恭恭敬敬的,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但卻不能反抗,不然他們隻會更加變本加厲。
就在三人吃飯的功夫,章曼趕到了。
章曼沒有遭到阻攔,一路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
“章姐。”
陸管家走到章曼的身邊,他是認識章曼的,若家那邊已經事先交代好了。
“你好,裏麵現在什麼情況?”
“那兩人剛來的時候演得還不錯,對若非非百依百順的,現在撕破臉了。”
章曼冷笑了一下,這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讓他們狗咬狗。”
“是。”“他們現在在做什麼?”
“正在吃飯。”
“走,我們進去。”
完章曼就浩浩蕩蕩的領著一幫人走了進去。
看著這麼多人,方父方母嚇了一大跳。
“陸管家可是有什麼事?這位姐少爺是?”
方父開口問道。
那恭敬的態度,跟剛剛對若非非的簡直是判若兩人,將欺軟怕硬這個詞演了一個十足。
“這是章姐和陸少爺,這裏沒有你們的事情了,回房間去。”
陸管家冷著臉道。
“哎,好好好。”
連了幾個好兩人就出去了,識趣的沒有回房間,他們也就隻敢欺負欺負若非非了。一開始他們對若非非態度那麼好,是因為怕若非非跟若總告狀,到時候兩個人隻能吃不了兜著走,現在不用怕了,若總根本就是放棄若非非了。
章曼多看了方父方母兩眼,兩人長得倒是不錯,不然也生不出方煙和若非非這麼漂亮的兩個女兒。
更重要的是,章曼從他們兩饒眼裏看出了貪婪,章曼冷笑了一下,還真是一家人,這一家人怕是隻有方煙心思正了。
章曼漫步走了進去,直接走到了章曼的對麵,拉開椅子坐下。
左秘書眼疾手快的將桌上的碗筷給撤走了,萬一若非非一個發瘋拿這些碗筷扔章曼那就完蛋了。
章曼給左秘書送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這個左秘書是真的貼心。
若非非從章曼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話了,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從章曼出現的那一刻起,若非非就注意到了,她這輩子都不會放過的人怎麼可能忘記呢?若非非雙手捶在兩邊死死地握了起來。
鋒利的指甲都刺進了掌心了,溫熱的鮮血順著指尖流了出來,麵部變得十分的猙獰,心裏滿是恨意。
“喲,看來你日子過的不錯嘛,吃的這麼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送你過來享福的。”
章曼嘖了嘖嘴道。
若非非猛地抬頭瞪著章曼。
“現在你還以為是過的不錯?”
若非非那張惡鬼一般的臉剛露出來的時候章曼嚇了一跳。
“哎呀,嚇死我了,你怎麼抬頭就抬頭,你不知道你這樣會嚇到別饒啊,真的是,長得醜就有點自覺性,不要隨便出來嚇人。”
章曼拍了拍胸口,翻了一個白眼道。
“怎麼?現在嫌棄嚇人了?你也不想想我這是拜誰所賜。”
章曼那受驚的表情,簡直就是在侮辱若非非。
“當然是拜你自己所賜啊,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
章曼沒有一絲害怕若非非的意思。
若非非惡狠狠的盯著章曼,那個眼神恨不得將章曼給生吞活剝了。
“好了,我懶得跟你扯淡,子,過來吧,你不是要見她?”若非非對著身後的楊山道。
“嗯。”
楊山走到章曼的身邊坐下。
若非非這才注意到還有楊山,有些詫異,想不通楊山怎麼會過來,看到楊山投過來的目光下意識的就低下了頭,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
“喲,你剛剛不是很大方的給我看嗎?怎麼現在就好像不好意思聊樣子?”
章曼調侃到。
若非非緊握的雙拳又緊了緊,被章曼這麼諷刺,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不話了?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