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跟幾個月前一樣,離開了男人自已什麼都沒有,不知廉恥的把自已賣了到頭來目前連一個可以躲起來痛哭的地方都沒有,張曉溪看到自已目前的樣子一定會嘲笑吧,一定會嘲笑自已不了解天高地厚竟然會對他有所奢望吧,連許夢林都留不住竟然會對張曉溪產生妄想,自已是瘋了嗎?
離開他們,蘇若玲麻木的想著,眼淚隨著蓮花了下來,掉在地上,點點滴滴,滴滴點點,相識一道do沒有請的可惡的水珠,嗬嗬。
隨後密密麻麻的雨滴從天而降,結結實實的落在蘇若玲身上,衝刷著她臉上的淚水與汗水,嘩嘩的雨聲淹沒了她的低噎,冰涼的雨水打在她燥熱的身體上,她不由的縮在路邊打著寒顫,她從來沒有像目前這樣痛苦過。
種想要而又無望的痛苦讓她窒息,她目前才明白感情真是個折磨人的東西,尤其是這種無望的感情,你必須活生生的將他從你的心裏操走,越是貪戀就會讓你越痛苦。
蘇若玲癱坐在路邊邊哭邊漫無目的的想著,雨水的衝刷讓她覺得暢快,嘩嘩的雨水讓她覺得安靜,仿佛這個世界上隻有她自已存在一般。
張曉溪在雨夜焦急的尋找著,想到蘇若玲奪門而出時的痛苦神奇他就覺得鑽心般的痛,他從來都不了解原來的一個眼神一個神奇也可以這樣讓人揪心。
雨幕裏,一輛北雨水嚇得刷白的車子猛然停了下來,張曉溪看著已經瑟瑟發抖的蘇若玲,覺得胸口堵得難受,是心疼是氣憤一時難以分辨。
張曉溪拉著蘇若玲動:“跟我回家。”
公寓裏蘇若玲找好了幹爽的衣服,蜷縮在床腳。
“喝點熱水吧。”張曉溪很想對蘇若玲解釋些什麼,可又不了解如何開口。看著蘇若玲麵無神奇的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裏,又讓他想起兩個人相處最初的那段灰暗的日子,突然很害怕會失去蘇若玲,不由的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蘇若玲就這樣緩緩地讓他抱著,閉上眼睛似乎隱隱可以聞到剛才那個女人的香水味。淚水不由的悄然滾落。
第二天蘇若玲醒來時張曉溪已經不在身邊了,她自已在家昏沉沉地度過了漫長的一天,晚上蘇若玲故意無視張曉溪,自顧自的吃著晚飯,然後洗澡在自已的大床上看書聽音樂,儼然當對方是隱形人,張曉溪了解蘇若玲在生氣,一再的容忍她。
晚上十點,蘇若玲的電話響了,是張曉溪打來的“下來睡覺吧。”
就那麼簡短的一句,聽不出情緒,蘇若玲掛斷了電話,來到樓下,徑自躺在張曉溪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