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什麼呢?你別亂看啊,我告訴你我可是學過跆拳道的。”說話間還不忘哼哼哈嘿比劃兩下。我一臉無奈地望著若玲,我在心裏想這小妮子腦袋裏裝的什麼東西。你永遠也不可能猜到她下一秒想幹嗎?和文中某某人很像。
“這而隻有一張床,我們有兩個人,怎麼辦呢?”我問若玲;這個好辦一人睡一半不就成了嗎?隻見若玲端了一碗水放在了床中央,我說這能成嗎?放心吧,絕對沒事的。除非你想對本小姐心懷不軌,我說怎麼可能呢?我對你心懷不軌,開玩笑吧?我徑直躺在了床的左半邊,倒頭就睡。大概是太疲憊吧,不一會兒我就進入了夢鄉。隱約之中好像聽見有人在我耳邊囈語。
“你為什麼和他那麼像呢,都有一張娃娃臉,都不相信向陽花花語傳說。你和他一樣那麼有正義感。難道你是上帝派來我身邊的天使,讓你替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嗎?”若玲在窗前喃喃自語道,她對上天祈禱讓她在有限的時間裏,盡可能快樂的渡過餘下的時間。
「二年前的回憶——關於蘇若玲」
二年前,蘇若玲還是某高中部文化部長,兼任學生會主席。直至有一天上體育課時突然暈倒在地,把老師和學校領導都嚇壞了。立馬送到當地市醫院搶救,噩耗就這樣找上了蘇若玲,當她在醫院醒來時。當時醫生說;“你最多還能活五年,你自己好好珍惜吧。唉…年紀輕輕地就得了這個病可惜啊。”醫生的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在若玲的心中爆炸開來,拿了確診病例以後。回到家中,見到母親還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依舊強顏歡笑,若玲的母親問她情況怎麼樣?若玲隻是淡淡地說;“中暑而已,沒事的。”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用力的扯著自己的頭發,她像一頭受傷地獅子,在咆哮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母親我該怎麼辦?您能告訴我嗎?我該怎麼生活下去,若玲捧著一張相片,淚水肆虐著。那一刹那撕心裂肺的痛,讓若玲有了自殺的念頭。當她在床頭櫃找水果刀時,卻發現床沿地下有一個布滿塵埃地木箱字。若玲,用手將箱子從床底下拂了出來,用手輕輕拭去上麵的塵埃。打開箱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本泛黃的筆記本和一本相冊。若玲,站起身子坐在床沿上。翻開了日記本的第一頁,題目是《寫給我的女兒——玲玲》。
玲玲;當你看到這本日記本的時候,母親估計也離開你了。孩子,對不起。我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我沒有盡過一天當母親的責任。可是孩子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有苦衷的。在我死去得前一天,我去找了你的蘇伯伯(也就是你喊了十多年父親的那個男人)。我求他好好照顧你,我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為了讓你更好的活下去,我也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孩子,你千萬別怪媽媽。我和你蘇伯伯是多年得老同學了,把你交給他我很放心。媽媽會在天堂一直守護著你,要堅強下去。
記於:6月30號。
讀完後,若玲自嘲地冷笑著;叫了十多年的父親和母親竟然都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上天無疑給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但她如今還是堅強的活著。每天都在為自己製造快樂,同時也在為他人製造快樂——
“上帝,請你告訴我我還能活多久呢?”蘇若玲對著寂靜的夜空發出感慨。一絲冷風輕輕吹來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看著熟睡中的男子。蘇若玲再次回憶起,那年夏天有一個長相如天使般可愛的小男孩,手捧一大束向陽花。學著電視裏的樣子,對若玲說;“嫁給我吧,我要你做我的新娘。”
若玲笑了;“現在我們還太小,等長大了我們在來這兒拍結婚照。”童年時代的美好回憶又浮現在若玲眼前。
一滴淚水劃過指尖,你將會是陪我走到生命盡頭的人嗎?莫曉傑,你是一個怎樣的男子?你是我的提拉米蘇嗎?這一連串的問題困擾著蘇若玲………那一晚,蘇若玲將放在床中央的碗端開了,輕輕擁著一名男子悄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