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看客們,真沒想到,方家酒樓可以不鳥金州府的刺史,這可就有好戲看了,而且還是一場大戲。
一家酒樓連一位刺史都可以不鳥,這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不可能存在的,刺史啊,這可是一州府最高的官吏了,難道不怕刺史一道命令,與著衙差把這方酒家樓給封了,或者把這些方家酒樓的人員給抓起來嗎?
方家酒樓還真不怕,真要是怕了,也不可能如此的做法,真要是怕了,早就穩穩當當的去報官了。
在那什長的眼中,他隻聽令行事,對於什麼刺史啊,別駕啊,國公啊什麼的,一概可以不搭理。
刺史來了又如何?難道還能阻止他審問?難道還能阻止他殺人?他們這十人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是那刺史帶有幾十名衙差,估計也不夠他們十人看的。
“叔父,救我……”那名地上的年輕人,看到刺史過來了之後,疾呼了起來,像是看到一個大救星的來臨。
這說的也沒錯,他確實看到一位大救星來了,更何況還是他的叔父過來了。
雖說這位姓陳的年輕人開了一家酒樓,來到金州城也不到兩年,但這兩年來的行事作風可謂是惡貫滿盈了,更別說欺民霸市什麼的了。
表麵上他是陳東刺史的侄兒,但是,這位年輕人卻不隻是陳東的侄兒,而是一個私生子,要不然,也不會引得一位刺史急呼呼的過來的。
今日清晨,突然被人從他的宅院給拖了出來,可見他心中的火氣有多大了,更別說他的身份如何,如今更是見到他的叔父過來了,他見到了他的救星,心中還想著,一會兒要如何把這方家酒樓如何滅了。
雖說他隻是七大酒樓中的一個,沒出主意,也沒行事,但卻是參與了其中,隻因那王承明有著比他還深厚的背景,要不然,他可不會搭理一個酒樓的老板的,更何況,他的背後站著的是金州府的刺史。
當那刺史聽到什長的回話之後,心中大怒,眼瞧著他的侄兒,或者稱之為私生子,被人給押在地上,心中更是怒氣頓生。
方家酒樓代表的是什麼,他比誰都清楚,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方家酒樓背後的方家村了。
在他到任兩年的時間裏,連皇上都去過了一回,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不清林呢?更何況,卷宗裏麵可都有著大字標示著呢,他會不清楚?
可再清楚,他也不能眼看著他自己的私生子被這些人如此的押在這裏吧,更何況,他還是要些臉麵的,總不能讓別人說他連他的私生子都救不了吧。
“能否把這些人交於我府衙查問,也好給各位一個交待?雖說此事牽涉到方家酒樓,但這麼多人都在這裏圍觀,這些人也有礙大家的眼,你看如何?”陳東刺史軟了下來。
如他所想,他確實想把這事往大了說,也好給他機會弄到府衙裏去,至少,在那個地方,他還可以保住他那私生子。
“方家酒樓之事,就勞累給府衙了,本就是些許的小事,沒有多大的事情的,多謝刺史了。”什長明白,這位刺史估計是想求個情什麼的了。
但對於他來說,這事可求不了什麼情的,他聽令行事,這些人,他必然是不會放過的,奉行方靜的話,那就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