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他“你怎麼來這工作了?”慌忙的起身後退兩步,生怕他會撲上來。
其實那年是個誤會,他以為我就是他那混蛋父親在外麵養的小女人,而我也著實冤枉的成了一次替罪羔羊。
莫千俞帶著酒窩的嘴角微微一揚,充滿男性氣息的雄性嗓音在辦公室裏響起“怎麼,我基層實習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我心裏那叫一個憋屈,暗自叫苦:我哪裏敢啊,你可是我們公司未來的董事,現如今的少東家。
慌忙撇開思路,輕咳一聲看著他“我聽說你學的是經濟管理,跟我們這策劃好像不怎麼搭邊吧。”
莫千俞毫不客氣的坐到我對麵,那雕刻精致的側臉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反正這公司早晚都是我的,在哪裏實習不都一樣,就我所知,你們部門可是年年的冠軍部門啊。”
心虛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少東家不是我想象的那般簡單,他既然能在那麼大的一個party上大膽的找他父親的情人算賬,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事。
有那麼個先例,我這等小人物自然是不敢惹他,但偏偏脾氣不好的我在那場party上跟他幹了起來,從此之後,我便成了股東眼裏的救世主,天不怕地不怕。
在他們眼裏能製服住這小子的,目前就我一個。
看著眼前的他,我還是多多少少的有些心虛。
他收起微笑,露出本來的性情“我聽公司裏的人說,你回家相親去了?”
我一抬頭,盯上他那雙澄澈的目光,滿腦的氣都上來了。“你又聽誰亂嚼舌根了,我這麼優秀的一個姑娘,還需要去相親?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抿著嘴,想笑又忍著,那表情對我而言,是赤裸裸的嘲諷。
“莫千俞,你丫的,一回來不知道勤勤懇懇踏踏實實做點事實,來公司搗什麼亂啊?”
“喂----有你這麼說你未來的東家麼?好歹我也是你未來的董事長吧。”
“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大一掛了幾科?要不是我去給老師送禮,你現在還在大學裏蹲著呢吧。”
“劉彌!”他臉色微變的看著我,“你就哪壺不開提哪壺,那都是哪年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
我撇嘴,“行啊,翅膀硬了,連姐都不叫了?”
他還是多少有些怕我的,想來還是第一次給下的馬威下狠了。
記得party那天他本想收拾一下他爸的情婦,專門讓人在水池邊擦了許多蠟,想著讓那女人出醜。
那天也怪我,偏偏要跟著魏藤之去玩,結果被誤認是情婦,被這小子狠狠的推進遊泳池裏。
那時候的我不過是個纏在魏藤之身邊的醜小鴨,他冷眼看著出醜的我並沒打算出手相救,在遊泳池裏我瞪著莫千俞,眼裏的淚花直打轉。
他貌似也感覺到自己找錯人了,按理說那人看上的情婦哪個不是前凸後翹的,水池子裏的這個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的,怎麼可能被老爺子看上。
心裏想著,覺得挺對不起池子裏的女孩,本想伸手拉她上來,誰知剛握緊她的手,被她狠狠的一用力,自己被她狠狠扯進水池裏。
這樣還不算,本就害怕水的他硬是被眼前的女孩按在水裏一分多鍾,差點淹死他。
那時候,我自尊心強,或許正是這自尊心讓莫千俞退了一步,讓我一步成為了公司裏公認的拚命三郎。
沒想到出國留學的他,這麼快就回來了,聽說成績還不錯,這倒是讓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