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二弟也想到了,越過皇上這一關去直接去告訴那些大臣,用容家的威望來阻止這件事根本就是行不通的,當今皇上雖說獨寵靈夫人,但是也並不是什麼都不管,相反他對懿國有著瘋狂的掌控欲,二弟以為,容家私下裏去見那些大臣,不會引來皇上的猜忌麼?”容淇看著容子繁,說話也是輕輕的,可是聽在容子繁耳中,卻有著不一般的震懾力,容淇在他們之間就是一個妖孽一樣的存在,莫不是真的是他母親的緣故,讓血緣關係這麼近的人差別這麼大?
“那皇上說了之後呢,皇上出言禁止,我們不還是要去見那些大臣勸說他們嗎?難道這樣的見麵皇上就不會忌憚麼?”坐在容季嶼下方的人出了聲,那是容季嶼的兄弟,容子繁的父親。
“皇上若是出言製止,我們去見大臣也就有了明目張膽的幌子,因為有些人要違背皇上的話,作為懿國第一家族,我們自然要替皇上分憂。”容淇淡淡的說道,眉目中並沒有不耐的神色,可是這次卻沒有人再去反駁他。
“容淇,你還沒為你帶來的是假的情報道歉!”眼見著這次發難就要這樣被容淇輕而易舉的化解,容子繁再也沒有忍住,不顧他父親在上麵焦急的神色,張口就說道,還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容淇皺起了眉頭,周圍一片寂靜無聲。
“容子繁,你不要像一條狗一樣抓住什麼就咬,公子上次回來的時候隻是跟你們說了當時的情況,晁安是怎麼問的,他是怎麼答的,你哪隻耳朵聽到公子說晁安是個花瓶了?這一切都是你們討論出來的,當時公子就坐在這裏一句話都沒有說,你們在那裏說的倒是沸沸揚揚的,容子繁,我還記得你說晁安算是個什麼東西,他不過是仗著他母後的勢罷了,你敢說你沒有說這句話?”容寶啪的一聲拍了桌子,越說越氣憤,最後竟然走到了容子繁的身邊,指著他的鼻子說話,容子繁瞪著他,卻是一句話都插不上嘴。
“算了,容寶回來,這裏不是你能說話的地方。”容淇淡淡的站在那裏,在容寶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斥責他,隻是在他說完的時候把他叫了回來,容寶狠狠的瞪了容子繁一眼,最後不甘不願的走回了容淇的身邊。
容淇向容季嶼行了一個禮,然後坐下去拿起了自己的杯子在手邊把玩,眼睛看著杯子上的紋路,聲音卻是冷冷的,“我是晚輩,並沒有教訓諸位叔伯的則資格,但是我好歹也算是這容家的嫡子,有幾句話現在也不得不說了。容家是懿國的第一家族,這是所有的百姓和達官貴人公認的事實,但是我們容家到底是憑什麼坐上這第一家族之位的?難道隻是憑著一朝一位皇後麼?當然不是這樣,也不可能是這樣,若是我們憑著是皇後的娘家人就為所欲為,那容家早已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