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個做什麼?”他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把錢要回來。她是你女朋友的時候,你給她買東西,那無可厚非。可這時候,她都已經有了別人了,幹什麼還花你的錢。”
謝飛白說的太過理所當然,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小聲反駁道:“這不是男子漢大丈夫該做的事情。”
謝飛白看了一眼桌上的硫酸瓶子,意有所指道:“給人姑娘毀容,這就是男子漢大丈夫該做的事情了?”
遊帆立刻搖頭道:“不是。”
她“嗯。”了一身,然後道:“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我去幫你要。”
“這個,不大好吧。”遊帆小聲說道。
“那你覺得怎樣才好?”謝飛白反問道。
他咽了咽口水,再次沉默了下來。
“好了,別磨蹭了,咱還有不少事要做呢,你快寫。”
在謝飛白的催促下,遊帆認真的回憶了起來。
謝飛白就坐在一旁,盯著那一小瓶硫酸在看。
過了一刻鍾,遊帆小心翼翼的說道:“白老大,我寫好了。”
“總數算出來了嗎?”
遊帆看了一眼那張紙,搖了搖頭。
“那就算出來。”謝飛白道。
等他把總數算出來,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這才,將紙雙手捧到了謝飛白的麵前。
“現在,你知道要做什麼了嗎?”
遊帆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去找她......要錢。”
“我說了會幫你去要,就會幫你去。”她看了一眼桌上的小瓶子。
遊帆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把這東西送回去。”
謝飛白點頭道:“找著你們老師,跟他一起去。”
遊帆瞪大了眼睛,道:“這不就等於告訴他,是我......偷東西了嘛。”
“你覺得,你老師真不知道實驗室裏少了東西啊。”
“學校還沒發通知呢。”
“等學校發通知,那就晚了。”謝飛白道。
“有句話,叫做做賊心虛。你覺得,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東西放回去,以後就不會疑神疑鬼了。”
遊帆歪頭想了一下,道:“應該不會吧。”
其實,他主要是擔心,老師問他為什麼要拿硫酸。
“你可以告訴他,你有個實驗急用。所以,才會把它帶出來。然後,你就跟他哭說你後悔了。”
“白老大,這真的行嗎?”遊帆道。
謝飛白道:“不行,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去給你求情。”
“哦,我知道了。”他道。
“走吧。”
“現在就去啊?”他瞪大了眼睛問道。
“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
遊帆深呼吸了幾下,才跟著謝飛白走了。
“好了,我去找薑橙去了,你也去吧。記住要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還有,要哭。”
遊帆點頭道:“我知道了。”
半小時後,兩人再次見麵了。
遊帆一身輕鬆的朝謝飛白跑了過來。
“白老大,我們已經把東西放回去了。”他撓了撓頭,道:“老師說念我是初犯,而且認錯態度好,就不給我通報批評了。”
謝飛白揚了揚手機,道:“錢,我也給你要回來了。”
“白老大,錢就算了吧。就當,買了個教訓。”遊帆道。
“你這視錢財如糞土的精神,讓我很是感動啊。”緊接著,她話鋒一轉道:“你該不會是覺得,我沒有給你要回錢,所以自己給你貼上了吧。”
遊帆沒有說話,隻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那我必須告訴你,你想多了。”謝飛白道。
很快,遊帆就知道謝飛白所言非虛了。
因為,薑橙親自來找他了。
“遊帆,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樣一個男人。”她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沒等她繼續罵下去,謝飛白就從遊帆身後走了出來。
“薑姑娘,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啊?”
薑橙的臉色由紅變白再變青,愣是沒敢再說一句話。
“再見。”
看著薑橙怒氣衝衝的離開了,遊帆愣愣的問道:“白老大,你對她做了什麼?”
謝飛白微微一笑,道:“沒什麼,我隻是跟她談了談人生,暢想了一下未來。”
她這個笑,在遊帆看來,那可是相當的神秘了。他做出了明智的決定,什麼都不問。
“白老大,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今天晚上,我請你。”
謝飛白笑道:“行,就去老張家。”
“沒得問題。”
最後,還是把他們宿舍的其他人也都帶上了。當然,明子玉還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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