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如果,當初那個姑娘答應了,會怎麼樣呢?”
“過幾天,等他膩了,他就會提出分手了。”白擎道。
謝飛白想了想,道:“他每天都給她送水果,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吃過。如果,告訴他,水果被隔壁的人拿走了,他會去報複那個人嗎?”
出乎謝飛白預料的是,白擎搖了搖頭。
“為什麼?”
“因為眼見為實。他沒有看到鄰居拿走了他的水果,他就會固執的相信,那些水果是被他送的那個人吃掉了。”
謝飛白眼角抽了抽,還可以這樣啊。
“如果,現在按著他的要求來,要過多長時間,他的這個...新鮮感才能消退呢?”
白擎想了想,道:“你現在這個情況,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為什麼?”謝飛白不解的問道。
“那位小姐在經過這些日子的...折磨,再讓他去麵對他,這對她的心理傷害也是很大的。而且,我覺得那位小姐應該承受不了這些。”
他歎息一聲,“一旦在他們的相處中,被衛釗發現了任何拒絕,甚至隻是一個眼神或者動作,他都有可能會爆發。說實話,我也不太確定他會做些什麼。”
謝飛白皺眉想了想,“我們可以嚇唬他一下嗎?”
“你要怎麼做?”
“把衛釗約到她的住處,然後找人假扮劫匪,當著衛釗的麵把她幹掉。”
白擎警惕的問了一句,“謝小姐,你不是真想這麼做,對嗎?”
“當然不是了,我隻是想為朋友解決問題而已。”謝飛白誠懇說道。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
“這可能會打開他身上的奇怪的開關,是嗎?”謝飛白問道。
白擎點了點頭,“是的。”
“您不可以催眠他,讓他忘記這件事情嗎?”
白擎搖了搖頭,“就算他是我的病人,在沒有征得病人和其家屬的同意下,我是不能這麼做的。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病人了。”
“所以,第一條是可行的,對嗎?”謝飛白問道。
白擎想了想,無奈的歎息一聲,好像就隻有第一條是比較安全的了。
“是的。但你必須要保證,在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不能對他露出任何的不滿,不能忤逆他,不能拒絕他。”
謝飛白挑了挑眉,問道:“他的那些女朋友,他還有跟你說過別的嗎?”
白擎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答案是沒有。”
“謝謝您,白醫生。您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白擎看著她,欲言又止。
“您想說什麼?”謝飛白問道。
“不管你們要做什麼,都要小心一點兒,他的父母很喜歡保護他。”
謝飛白點頭道:“明白,多謝了。”
出門之後,徐夜忍不住說道:“老大,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呢?容不得別人半點兒拒絕,這也太可怕了吧。”
謝飛白道:“這世上可怕的人多了,這已經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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