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活安慰他,說道:“事情還沒有發展開呢,別想太多了。現在要關注的就是花老爺為什麼拖著他倆不讓走這件事情了。”
這裏的他倆當然指的是穆宜春和烏紮爾了。
“我也很奇怪呀,可能是他倆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花老爺?”
“這?也許吧。”羌活嘴巴上這樣說,可心裏卻不相信這個假設。穆宜春是有些不靠譜但是也做不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個烏紮爾在,看住他應該是沒問題的。不過現在手上的情報太少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先到建安看看吧。
走了三天,車子終於進了建安城。雖然到建安的時候已臨近黃昏,蘇皖想了想還是讓車夫把車子趕到了花府門口。既然人都來了,那就直接點吧。
在花府,他們看見走了許久的穆宜春和烏紮爾。兩個人精神都不錯,隻是身後跟著的小白一樣的年輕人和四個保鏢略顯凶殘。
蘇皖給穆宜春使眼色,“什麼情況?”
穆宜春回他,“唉,一言難盡。”
兩個人這邊眉來眼去無聲中傳遞消息,羌活則是直接的多,他問烏紮爾:“怎麼回事,不就是讓你們出去考察個市場?半個月都回不來。蘇記的活還幹不幹了?”
花如鱗這幾天被烏紮爾堵得厲害,每次都忍不住想發脾氣可惜老爹派來的人早在他發脾氣的前一秒就會把他治住,讓他在風中佇立著當雕像。這麼一來二回的,他有再大的火氣也不敢發作了,隻能在心裏憋著。可現在突然有這麼一個人出現了,還把他的死對頭(沒錯,就是烏紮爾)訓得跟條狗一樣,這是多麼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所以花如鱗決定,要把這個人劃為自己一國的。跟他處好關係,老爹應該就不會生氣了吧。
隻有蘇記的人知道羌活實在演戲,他在演一出苦肉計。因為不知道兩人是什麼原因被困於此,所以羌活和蘇皖在來之前先商量好了,等烏穆一露麵就是一通教訓,讓花府的人好好看著。以後也不要因為一些小事找茬,我人都訓了還由的你教訓?
抱著這樣的心態,穆宜春和烏紮爾被羌活和蘇皖使勁的批鬥半天,兩個人輪番上陣,從消極怠工到沒有思想覺悟,把一旁的花如鱗嚇得,頓時覺得平時麵無表情的老爹也比這兩人溫柔百倍。果然人是不能看外表的,花如鱗立刻在自己的朋友名單上給羌活和蘇皖兩個名字狠狠地打了一個叉。以後見了他們還是躲一躲吧,一張嘴各種思想教育的不帶重樣,而且讓人聽了以後還覺得他們說的是對的,錯的是自己這一方。這種洗腦方式殺傷力太大,太危險了。
不得不說花少爺真相了,蘇皖平日裏最愛做的事情就是開會動員大家順道鼓舞士氣。這個習慣後來也傳染了羌活,並且在某些方麵,羌活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果蘇記放到現在這個社會算是國企的話,蘇皖和羌活那絕對就是黨支部書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