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兄弟倆在那邊交流蘇皖不好打擾,他轉身問知縣:“大人,不知白池犯了什麼事需要被羈押在大牢中?”
知縣一聽,立馬冷汗直流,然後跪倒給白露不停的磕頭嘴裏說道:“下官糊塗,不知白大俠是白侍郎的弟弟,下官該死,不該聽信手下的胡言亂語把白大俠關在牢裏,讓白大俠受苦。”
白露沒說話也沒有製止知縣的舉動,隻是就那麼看著他,完全的上位者的表現。
蘇皖不忍轉過身去不看他,而羌活打算岔開話題又問道:“聽大人這麼說,就是有人說白池殺了人,所以你就把他關起來了?敢問大人,給你說白池有罪的那個人是誰?”
知縣以為他要追究責任,一個勁的朝白露磕頭,嘴裏不停地說:“請大人贖罪,下官糊塗。”
白露看知縣跪在地上嚇的不成樣子也問不倒什麼線索,就收斂了自身的氣勢說道:“你大可把事情經過說出,我會酌情考慮要不要向皇上稟報你的表現的。”
知縣一聽,這事也許還有換回的餘地,趕忙端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保持著跪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說了出來。
原來伍仁和少陽派其他人是為了武林大會來漢城的,原本打算最後在漢城集合,這些人也就沒有一起上路,沒想到最後一個到漢城的伍仁在客棧被殺。消息傳出來後少陽派的掌門立刻帶人趕到了客棧,看見自己最愛的徒弟命喪黃泉,他無比的悲痛,叫人圍了客棧發誓要找出凶手親自報仇。少陽派來的人中有人專研毒理,給伍仁驗屍後就說伍仁是被暗香毒死的,而其他人也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
少陽派這幾個人詢問了客棧掌櫃伍仁在客棧期間同何人有聯係,了解到伍仁許成白池三人一起住店,而在許成和白池剛立開客棧不久伍仁就死了這個情況後,他們就認定伍仁之死與這二人脫不了幹洗,下令本派弟子要把許成和白池抓起來,用私刑逼出伍仁的死因。
而客棧老板早在發現伍仁屍體的時候就報了官,捕快帶人來的時候屍體已經被少陽派的人拉走了。不好得罪武林人士的捕快隻能聽從客棧老板的證詞和少陽派的說辭,認為白池二人有嫌疑。又聽小二說二人臨走前打聽過王家的方向,想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於是命人去王家抓人。可惜帶回來的隻有白池一個,許成趁亂跑了,知縣就讓人把白池關進牢房等候堂審。
少陽派沒抓到人,便天天到衙門鬧事要求知縣把人交給他們,說什麼用武林的辦法解決。這下氣的知縣幹脆也不審了,直接把案子押後,準備放到明年再審,同時命令衙門底下不準放一個少陽派的人進牢裏去提人,想要給少陽派一個下馬威,讓武林人士見識下官府的厲害,卻沒想到這樣做間接的保護了白池,沒讓他被那群沒大腦的瘋子給碎屍萬段。
蘇皖聽完,連聲說:“謝天謝地,白池你命大,真要給少陽派的人抓住誰知道會被怎樣折磨呢。”
白露示意知縣起身道:“這件事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白池就是凶手,但他是最後跟死者在一起的人也不能否認。既然人死了,屍體也沒了,暫時沒辦法證明他的清白,他雖是我弟弟,但也不能因此沒了王法,隻有再委屈他在牢裏待幾天,待我把整個案子調查清楚再下定論。”
蘇皖想反對,單被白池製止了。知縣見狀也就下令找個牢房把白池再關進去,隻是這次的待遇絕對要好很多。
白池離開前對蘇皖悄悄的說:“讓重樓找我師傅過來,隻有他能證明我的清白。”
蘇皖點頭答應了,眼看著白池被衙役帶走,他的心情又沉重起來。